这种本事,已是大才了!
一时之间,便是那些年长者,也都注意到了卢文这个人。
当然。也有不少对她不服的人。卢萦那天的话说得这么明,那些爱慕虞华的少年们,本身非富既贵,也都是重颜面的人。卢萦既然宣战,他们便是不行也得挺身而上了。
于是,在又经过五场赌试后。毫无疑问获得全胜的卢萦,成了虞华最热门的追求者。而其他的世家子便是心中难受,也认赌服输,一时之间,走到哪里都有护花使者的虞华。身边竟是变得冷冷清清了。
虞府中,闺房里,虞华转来转去的。
她绝美的脸上带着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神也有点沉。
虞母坐在一侧,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虞华,薄怒道:“你这孩子,早就跟你说过,这个月家族就准备把你送到洛阳,成为太子的女人……在这节骨眼上,你与那卢文的事闹得这么大,你是想让太子怀疑你与卢文有私情。还是想让天下人觉得你不是一个安守妇德的女人?”
说到这里,她见女儿的脸色比自己还难看,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你父亲说了,那卢文是个有才的,虽然性子狂了些。年纪大了也会收敛……你们情投意合,就让卢文的父母上门提亲吧。”
虞母的声音一落,虞华已急声叫道:“不行!”
这两字一出,虞母一怔。
虞华白着脸说道:“这事不行,我不会嫁他。母亲,你跟父亲说,我还是要嫁太子!”
虞母蹙眉怒道:“你想嫁太子,又怎么弄出这么多事?你就不知道一开始就拒绝那个卢文啊?”她腾地站起,断然说道:“族长已经说了,卢文那几场赌,惊动了整个长安……现在连街头巷尾的童子,都把你与卢文相爱,卢文为你约赌的事编成了曲,正唱得欢!阿华,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已经嫁不成太子了!皇室不会要你这种不守妇德的小姑!真把你送给太子,等你与卢文的事传到洛阳,我们就是欺君之罪!”
说到这里,虞母也不耐烦看女儿青中带白,错愕不信中夹着郁怒扭曲的脸,提步就出了房门。
来到林荫道时,她与因左侧面颊处被流箭所伤,至今还有一个五铢钱大的伤疤印的小女儿遇上了。虞晶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虞华的住处,低声道:“母亲,别生气了。”
虞母青着脸苦涩地说道:“我怎么生了一个这样的女儿?我早就告诉过她,让她安份点,别什么都玩,什么人都惹,她就不听,现下报应了吧?”
就在这时,母女俩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不一会,一个仆人急步跑了过来,见到母女俩,他行了一礼后说道:“夫人,你让小人调查那个卢文。小人刚得了准确消息,说是这卢文在洛阳时太狂太张扬,已得罪了太子殿下。皇后的娘家人郭氏更是传出话来,说是他卢文最好是从成都来就回成都去,这洛阳一地容不得他……刚才小人遇到了夏仪夏家郎君,夏家郎君说,卢文昨日醉酒后跟他直言,说他自身难保,不想耽误虞氏阿华的年华,所以他不会上门来提亲。”
“什么?”
青着脸尖声问出的,不是虞母,而是来自虞母身后的虞华。
虞母回过头,她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虞华,唇动了动,好一会才说道:“华儿,既七八xs实非良配,你就嫁到沈府去吧。我现在就到沈府为你提亲。”
她说这话时,虞华一直没有动,她只是沉着眼盯着那打深消息的仆人,美丽的眼眸中,一缕杀意闪过:毁了她荣华无极的梦,还想平平安安地回到成都去?卢文,你想得倒美!
也在这个时间段,夏雅和她的另一个堂兄,坐到了卢萦的面前。看着眼神复杂的两人,卢萦慢慢抿了一口酒,垂着眸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便是这几天,虞氏阿华会派人来刺杀于我……两位可以派些心腹守在暗处,若是当场逮住刺客,你们兄长夏二郎夏信的仇,也就能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