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怀积极,也不会推辞,卫长宁没有答应,心中有了旁的顾虑,没有去应。
君琂道:“还有何顾虑?”
“没有了。”卫长宁摇摇头,习惯地靠着君琂,其实她不如自己去,只是先生不会答应。
她欲言又止,君琂也没多问。皇帝主意正,想自己去,多半还是怨恨信上那句阿琂,看着大方,实则小气得很。
大事上看得极开,仁和有度,遇到小事,就愈发斤斤计较,一只鸟都不愿意放过。
君琂伸手给卫长宁揉揉,外面那只鸟飞进来,见君琂动作,就自觉躺在桌子上,露出小肚子,自己道:“揉。”
它自觉,定是君琂平日里给它揉惯了,气得卫长宁从榻上坐直,拿着茶盏就砸过去。鸟躺着正等君琂去揉,不料泼来热水,烫得它都快熟了,忙扑腾着翅膀,朝君琂飞去。
飞到她的肩膀上,喊:“冷。”应该是热,只是无人教它,也只知道冷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