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时两人尚不亲密,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不同了,她指尖不甚滑过卫长宁秀美的肩处,她颤了颤,卫长宁往一侧避了避,许是被蒙住双眼,触感深了些,她本就紧张,又因君琂的停顿而更加羞涩。
她感觉出自己在先生面前赤裸着身体,十分后悔方才‘据理力争’的举动,她自己换就好了,就不会现在这般窘迫。
后悔了,她就想解开丝带。君琂哪儿会给她机会,按住她的双手:“不许随意动的。”
经她训斥,卫长宁不好再动,耳尖嫣红,也不知先生在做什么,她屏息凝神,先生双手在在她脊背上跳动,当是给她换上中衣。
她在眼盲的时候就发觉女子衣裳不同,仰首时面色带着羞红,红色丝带的映照下,鼻尖小巧,皮肤白得晶莹。君琂一眼就被她撩动,忙避开眼神,回身去取粉色的中衣,心中颤动,卫长宁不自知,摸摸自己肩膀,发觉方才穿的不是中衣。
违背约定的人胡乱在动,莹白的指尖在君琂眼前晃动,她有些恍惚,卫长宁嫣红唇角抿着,极是不自然,君琂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上面,看定了神。
卫长宁摸到身上女子所穿的小衣,颇松一口气,她觉得换得差不多了,眼睛看不到十分不自在,就道:“先生,解开好不好?”
屋内炭火温热,阻隔外间冷气,卫长宁浑身方下肌肤如锦缎,细腻间透着几分旖旎,自己不知,反去触碰君琂。君琂微微合眼,再睁眼时眼中闪着几丝情欲,俯身吻上卫长宁嫣红的唇角。
君琂的主动给屋内添了热度,卫长宁陡然被吻,因着看不见而向后倒去。君琂与她口齿交缠,一面扶着她,将人小心地放在榻上。
卫长宁背后抵在床榻,也觉心安,双手反勾住君琂的脖子,加深这个吻,反客为主,舔舐君琂唇角的芳香。
一吻而情深,君琂松开她,目光落在她圆润白皙的肩上,伸手抚过,叫人爱不释手。她看着外面y-in沉的天色,低声道:“晚上要入宫,你还回来吗?”
她撩动着卫长宁,却在半途中松开。卫长宁情动,双手也不松开,嘀咕道:“回来,明日休沐,那你就是我的。”
君琂眼中漫过迷惘,问她:“皇后竭力留你呢?”说完,s-hi热而沉稳的亲吻落在卫长宁的眉眼。
“先生说的奇怪,她留我做什么,再者留我不等于留你,你我是一体的。”卫长宁闭着眼睛说话,眉眼上亲吻令她觉得很舒服,她想把先生揽入怀中亲吻。
丝带碍事,她蹭了两下就想蹭掉,君琂知道她的想法,反捉住她的手,这样才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