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能成为一名武者。
从前武者在自己的眼中那是高高在上的神,须要自己去仰望,而现在自己也成为一名武者,虽然现在的自己在武界中只能算是个学徒,可就算这样也是自己辛辛苦苦修练来的结果,武者,并非那么高不可攀。
“喝!”
大院中,杨凌光着上半身,双手各自拿着一个石头。石头是专用来修练用的,所以上面都留了两个洞。而杨凌正是将手串在石洞中将石头举起放下,再举起再放下。如此反反复复做着同一个动作。
自从修为达到武者二重后,杨凌各方面都得到很大提升,最开始的那套训练方法杨凌并没有丢弃,而是在原基础上加了几条。那就是更重,更快,更稳。
书房中,冯叔向老人说道:“老爷,少爷可真是个有勇气的孩子,没想到居然能坚持下来,只是不些时候比较冲动。”
老人道:“老冯啊,你觉得凌儿修武的天资如何?”
老人叫冯叔为老冯,这在杨家庄可没几个人敢直接叫冯叔名字的。其中便有两人,一人是庄主杨广,另一人便是杨广的弟弟杨坤,此老者便是家主杨广。
杨广道:“三月后便是家族比赛的日子,若凌儿那时能将修为练到武者三重的,就安排下凌儿去参加,也让他去见见世面!”
杨少从怀中摸出一本泛黄的书籍,只见上面写着“破山拳”三个大字。杨广将书籍递给冯叔,道:“此破山拳功法乃是我杨家立族之根本,只可惜就连我也只能将其练到第四层,匆儿也只练到三层而已,这最后一层的招式始终练不成,只是不知凌儿是否能将此功法练成了!”
冯叔接过书籍,道:“老奴会转交给少爷的,请老爷放心。”
大院中,不少护卫都光着半身喝身不断坚持着每天的必修课,各种武器各种功法招式琳琅满目,一副火热朝天的样子,然而,这只是外表而已,在受到各家的打压下,很多护卫早也生出怯退之心!
正在大家修练的时候,几道狼狈的身影跌跌撞撞走进大院,而这些人或多或少身上都带些伤痕,这些人正是丙队成员。
由于丁队任务中造成人员伤亡,回来后便一直休养生息。丁队长盛怒之下集合全体成员以四队改为三队不要命的操练,自然看家护院的任务也落到自己头上。
甲乙丙三队继续外出执行巡逻任务,而今天当丙队几名成员巡逻到香飘飘茶楼时,正遇到有几人在闹事,几名队员上前劝解时不想遭受对方的攻击,无奈下队员们只能向对长求助,没想到的是对方根本不买帐,队长关远才知道对方是故意找事的。
香飘飘茶楼位于青岩镇东,是杨家在青岩镇产业中唯一的一个茶楼,青岩镇虽然不算大,但交通却四通八达,是青田城管辖下四大镇之一,由于青岩镇周边村庄比较多,也导致青岩镇比较繁华昌盛。
接到丙队遭遇攻击的通知后,瞬间惊动杨家所有高层。上至家主,下至管理队员,很快议事大厅便人满为患,坐落的全是杨家庄说的上话的人物。
杨广坐在首位,下坐杨坤父子,杨凌,冯叔丁队长等人。看着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丙队,杨广对着一个吊着手臂的男子说道:“关远队长,此事究竟怎么回事,是谁做的?”
杨凌知道这是关远,是丙队的队长,更是名武士高手。只是不明白身为武士居然也能让人给伤了,这也是大家心目中想知道的问题!
“家主,属下昨日外出执行任务,在青岩镇香飘飘茶楼遇到有人找事……”关远讲速着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良久后,杨广问道:“丙队二十人加你二十一人,怎么还让人给打了?你!可是名武士,这在整个青田城范围能伤你的人不少,但也不多!”
坐在一边的杨勿冷笑“技不如人,打了也白打。”杨匆本来眼高于顶,一直想方设法让自己做上杨家家主的杨匆对杨广找来的这些人一直看不顺眼。
“匆儿别胡说,”杨坤道:“丙队长乃是为了我们杨家而受伤,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关远早对杨匆的高敖性子了如指掌,也不生气。道:“当时四小分队中有两分队去了两个村庄,另外两分队负责青岩镇的检查,当时属下在青岩镇西,接到通知后才赶到。没想到对方居然有两名武士,更有两人是高阶武者,属下无能……!”
“我知道了!”杨广叹息“这应该和其它三家脱不开关系,青岩镇上的茶楼各家一楼,这是在砸场子啊!”
杨广道:“不知二弟对这事怎么看,怎么去处理?”
“大哥,这几年来我杨家的产业缩水大半,如今又让人打压,我看不如将那茶楼卖了,与其和别人起冲突不如去讨好,休养生息后再将茶楼买回来。”杨匆道。
杨凌苦笑“也只有二叔会干这样的事吧,弃之易回之难啊!”
杨广叹了口气,道:“这事就先这样吧,我会想办法处理的,都散了吧!”对于自己那二弟杨广可是失望很紧,整天想着的就是把钱往自己的包包里装,从来不为大局着想。这种人,永远都不可能有大成就。
是夜,杨家庄一片寂静,白天操练兵马的喝声早以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宁。只有偶尔有片树叶从树上飘落。若有人仔细看的话,这看似安静的杨家庄大院中其实暗藏杀机,步步惊险。
黑暗中,护卫们一身黑衣,每两小换一轮,各个庄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