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工夫训人,朵奇拉直接走到女孩身边蹲下,后者刚刚好嘤的一声醒转过来,朵奇拉正准备迎接大哭大闹什么的,女孩子却只是用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她说:“他病了。”
朵奇拉这才把视线转到旁边的男孩身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确不太正常。一边奇怪琼斯每日例行查房怎么没发现病人,一边抱起男孩子。又看了看女孩子,后者自己挣扎着爬起来。于是她随手示意了站的最近的小兔牙上去扶人,转身大步离开。
……
女孩子坐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到门铃响起来,一连串迅捷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发出回响的时候,利物浦一惊一乍的跑进来,兔牙闪闪发亮,“医生来了,去了汤姆的房间,待会儿没准儿还要来看看你……你真的没事吗?”
“我很好,谢谢你,利物浦。”
一阵沉默,利物浦一时也找不到话题,对方也没有聊天的意思(其实是不会说),就耸耸肩走开了。
女孩子躺下来,一只手放在肚子上——那里持续不断的痛感让她对这个身体的感受发生了变化——如果诚心想知道有没有做梦,你就不能去掐别人的大腿,没人能代替你痛。
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两排同样规格的铁架床上,闭上眼也能感觉到跳跃的光斑,眼角冰冰凉凉的,冬天就要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