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来此时也说开了,惨笑着道:“赵道长,你……你之前已经和冰儿有过那事儿,这趟再做,也怨不得文某唐突。”
赵志敬面色一寒,喝道:“她竟说出来了!?贫道此前为了救她性命,不惜毁了三十年的清修,以元阳之力替她解毒。而她也曾在贫道的面前立誓,绝不把此事泄露半句!她竟违反诺言泄露出此事!?”
文泰来觉得赵志敬的言语间竟隐隐有一丝杀气,不禁心中一惊,暗道:“他新任全真掌教,正是最注重名声的时候,若他怕此事暴露出来会影响其形象,只怕会杀我们夫妻灭口!”
只是,若此时不想法子帮骆冰解毒,只怕心爱的妻子真的会有生命危险。文泰来这粗豪汉子此刻脸上没有任何血色,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道:“恳求赵掌教救我妻子一命,我们绝对会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如违此诺,便教我天诛地灭,死无葬身之地!”
赵志敬虽然面如寒霜,但心里其实是得意之极,暗笑道:“既然你求着本道爷操你老婆,我就勉为其难吧,哈哈。”
他扶起还要磕头的文泰来,像是十分为难的道:“文四侠,你别这样!贫道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人命关天,贫道应允便是了。”
说罢,他仰天长叹:“唉,贫道身为全真掌教,本应清静自持,断绝红尘之欲,岂料世事无常,竟逼得贫道不得不再次破戒。文四侠,你先原路返回,看看有没有人往这个方向来,若是有则把他们引到别的方向。贫道现时便施救,不可受到打扰。”
片刻之后,看着文泰来那颤巍巍的背影渐渐远去,赵志敬面露淫笑,把骆冰放在草地上,双手齐动的开始脱她的衣服。
满腔苦涩的文泰来迅速往原路探寻一阵,发现根本没有人向这个方向追踪,便立刻转回原来的位置。
刚刚接近,便听见一把娇媚的女子呻吟声响起。
“啊!是冰儿!”
文泰来走快几步,在草丛中向中央草地望去,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自己美丽无双的妻子骆冰此时浑身赤裸的躺在草地上,雪白丰腴的身子在黑夜中闪动着迷人的光泽。
而赵道长也是浑身精赤,双手正抓着自己妻子丰满的shuāng_rǔ,不停揉弄,挑逗得妻子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
文泰来钢牙紧咬,几乎要咬出血来,渐渐向下看去,顿时呼吸一窒。
这么粗大!?
只见赵道长胯下那根ròu_gùn已经硬挺起来,正搁在骆冰两腿之间处,那话儿又粗又长,杀气腾腾,真是让文泰来自惭形秽。
自己就算是身体健康时,最多也只有他一半粗长,这样一根可怕的东西,竟进入过自己妻子的体内!?
赵志敬已经发现文泰来在一旁偷窥了,却不说破,但jī_bā顿时又硬了几分,暗道:“哈哈,道爷现在就在你面前操你老婆,好好看着吧!”
而骆冰在淫毒的影响下已经是欲火焚身,只觉得一波一波的酥痒从灵魂深处传来,空虚得无法忍受,迷糊间看见赵志敬的面庞,不禁回想起之前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无边快乐,不禁呻吟道:“赵道长……啊……啊……快……快进来……”
赵志敬握着硬挺的jī_bā凑到骆冰的玉户之外,装出沉重的表情,正色道:“文夫人,对不起,贫道得罪了!”说罢,硕大的guī_tóu在骆冰那已经湿透了的yīn_fù外上下磨蹭,却硬是不插入。
骆冰只觉得男人硬挺的宝贝儿正在自己的xiǎo_xué处不停扫刮,更是痒得不行,不由得娇嗔道:“呜……别……快……快插进来……啊……冰儿……冰儿好痒……呜……快进来……”
旁边的文泰来目瞪口呆,他可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妻子这般yín_dàng的样儿,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
赵志敬背对着文泰来,传音入密对骆冰道:“冰儿想要什么?是想要大jī_bā么?说出来贫道就给你。”
骆冰此时已经晕头了,毫不犹豫的淫叫道:“冰儿想要……想要大jī_bā……
快给冰儿……呜呜……道长……快把大jī_bā插进冰儿体内……啊……冰儿痒死了……呜……“
文泰来只听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在他面前,男人的jī_bā顶着自己娇妻两腿之间的肉缝,缓缓的插入去。
硕大的guī_tóu撑开湿淋淋的ròu_dòng,把两瓣嫩肉门户撑大,然后粗长的jī_bā慢慢的进入,骆冰则泛出满足的神情,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到男人身体上,盼望男人的jī_bā插得更加深入。
“啊……好粗……好粗的jī_bā……啊啊……好胀……呜……啊……啊……道长……啊啊……”男人的ròu_bàng重重不断插入,无比的坚硬,无比的炽热,骆冰简直如同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强烈的快感瞬间就从灵魂深处爆裂开来,蔓延到身体每一个角落。
文泰来看着妻子的痴态,只觉得那根粗大的东西每插进去一分,便如同刀子般在自己心头上割一下,而这ròu_bàng却又是那么的粗长,足以碰触到他从来没有到达过的地方。
“全部,竟然全部插进去了,天啊,这么粗的东西竟然能全部插进去。”文泰来的目光注视着赵志敬与骆冰交合的部位,只见两人的性器正零距离紧密接触,自己妻子的xiǎo_xué儿被完全撑开,大量晶莹的yín_shuǐ沿着大腿根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