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正在进行火热的脱衣舞秀,灯光幽暗,高挑性感的舞女卖弄腰肢,内衣装勾勒出火辣身材,台下围满了一群起哄的人。
童谣端着酒杯淡淡瞥了一眼,突然,旁边沙发一沉,她低垂眉眼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上面是一条笔直的西裤,金色的名表熠熠发光,富贵派十足。
男人声音平缓委婉:“童小姐,久仰你的大名,不介意我坐这吧?”
她没吭声,直到把杯中的酒喝光。
男人抿着嘴微微一笑,照样谈笑风生:“这款酒度数高,喝多了容易醉。”
她把酒杯放下,拿眼角看他,眼神中充满质疑,探究和平淡。
男人似乎懂她眼神里面的意思,忙说道:“我叫陆齐岳,一年前我们在这个聚会上见过,那时候你酒洒了,刚好倒在我鞋上。”
她随口应了一声:“忘了!”她是真忘了,一年前的事没有慢镜头让她回忆,想不起正常,想起来反而稀奇。
陆齐岳听了倒也不介意:“那现在是否可以有幸认识童小姐?”
远处的陈漫火红装最为耀眼,耳边挂着红珊瑚装饰的吊坠,和酒红色西装的徐霖极为相配,他们两个人认识的时间比她长,十多年里没一点猫腻,想来也是稀奇。
她偶然间转头,发现他还在看她,不咸不淡的说:“你有什么目的?”
只听见一声轻笑:“你就当我对你惊鸿一瞥的心动吧。”
这话显然充满情意,不露骨也不晦涩,反而有种清淡的夸奖,她有些微愣,眼珠子转了转,这种涵养的说话方式还真让她不自在。
她表情淡漠:“你觉得这种话有几个女人会信?”说完往他脸上瞥了一眼,马上收回视线,时间也不过几秒。
他聪明的反问:“那如果是你,你会信吗?”
她并不想聊这种预谋,纠缠的话题,站起来气定神闲的说:“很抱歉,我并不感兴趣。”
陆齐岳注视着她,她的眼神朦胧悠长,似醉非醉,和以前相比,她变了不少。如果以前她是扎满刺的仙人球,那今晚像是一朵盛开的雪梅,孤绝高冷,却是更吸引人。
在男人眼中,她确实是个尤物,脸蛋,身材,名气,样样都出色,不过人不可能完美无缺,她的孤傲足以让一般男人望而却步。
他虽然健谈但也含蓄,在不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并不喜欢用搭讪这种方式,搭讪不好容易变成骚扰,所以,这次他确实是做了准备,不过结果还是差强人意啊。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站起来默默跟上。
童谣走到洗手间洗手,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什么,接着又摇了摇头。
她洗好手往前走,酒吧光线幽暗,她踩着高跟走的很小心,耳边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被人拉进了身后的包厢。
陆齐岳靠在墙上看着她从洗手间走出来,身材纤细高挑,即使踩着高跟小腿也是光滑笔直,没有过多的肌肉,香气逼人魅力十足,重新抬头却发现她不见了,吓了一跳,神色凝重的马上跑过去。
包厢十分黑暗,视线受阻,童谣被人压在沙发上,挣扎了几下,只见身上的男人越发加力,直接扣住她的脚踝,抬起她的腿,逼迫她张开腿。
童谣甩了他一个狠狠的巴掌:“许柏源,你疯了!”
许柏源身体一僵,既而冷冷一声:“是啊,我确实疯了,你刚才和那个男人在聊什么?又换了一个是不是?既然这样,接下来我满足你,你不是很乐意这样?”
她眼皮不眨一下,嘲讽道:“你给我滚!”
许柏源狠狠瞪她,笑的疯狂:“我们好歹交往了半年,我连你的手都没摸过几次,既然分开了总得让我上你一次,这样才公平不是!”
童谣冷笑一声:“畜生!”
许柏源抬起她的下巴:“随你怎么骂,我不在乎!”
他这种不要脸的语气让她拧紧了眉,连嘴唇也抿成一条直线,心里骂了声妈的,准备用高跟鞋砸他的脑袋。
他刚要摸她大腿还没动手得逞,包厢门被打开,陆齐岳冲进来一把抓起他伸手给了他一拳,又冲过去补了两拳,许柏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揍晕,四脚叉开躺在地上。
陆齐岳背对着她,小声说:“你没事吧,要不要报警?”
童谣理了理衣服,把脱下的高跟鞋穿上,走过去踢了许柏源两脚:“帮我一起把他的衣服扒了,用你的领带把他的手捆住丢在门口然后再报警。”
陆齐岳瞥头看了她一眼,咽了咽口水:“真狠,果真不能惹女人。”
童谣:“......”
她说的出就做的到,动手把许柏源扒的只剩一条内裤,用领带把他的手绑在一起扔在门口,做完这一切,她依旧很淡定。
陆齐岳干咳了几声,虽然这件事他也有插手,但是还是觉得女人可怕起来简直无敌。
陆齐岳:“就这么把他扔这儿?”
童谣说:“难道送你家?”
陆齐岳回:“那还是算了。”
童谣回:“如果你真有那种需要,我可以替你关门。”
“......”
他无法反驳,只好闭嘴,并且收回刚才的话,她还是见人就扎的仙人球一点儿也没变。
陆齐岳心痛归心痛,表面上还是清风一度的样子:“不过,你能记起我是谁吗?”
她皱着眉:“你刚才不是说了。”
他没有隐瞒:“刚才我说的是骗你的,其实根本没那回事,只是为了吸引你注意而已。”
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