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琉菲却有点害怕万一安瀚朗一不小心就运功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她有些担心的轻轻问了声“哎,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啊……”
“没事……”
安瀚朗回答的很快,就好像是一直在等待着琉菲问他似的,不过琉菲听得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了,但貌似还是那么的好听,好像更加磁性了。
不过,既然人家说没有事情,琉菲也放下心来了。
而且她也开始学着安瀚朗,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然后盘膝而坐。
不过她没有功力,而且也没有禅心,所以没有坐了一会就感到自己浑身的不得劲,各种不舒服,后来干脆她就也跑到大树下面,然后就那么靠着。
后来,靠着靠着,她就睡着了,而且还很香甜的样子。
她是在是太累了,昨天晚上为了逃婚,已经忙活了一夜了。现在那么一靠着,一闭眼,就感到无尽的疲倦一下子席卷而来,导致她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一边的安瀚朗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他转过头看着琉菲。
一张尖尖的瓜子脸,皮肤细腻光润,五官小巧而精致,一双大眼睛上,两扇漆黑而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上下浮动。许是因为缺水的缘故,那张小巧的唇瓣,干巴巴的,却不失红润的色泽……
“王爷……”
安瀚朗正在打量着,突然这个时候一道轻微的呼唤传来,接着一个白衣身影飘然而至。
听到有人叫自己,安瀚朗有些不舍的把自己的目光从琉菲的身上移开,然后看着自己面前那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
“我说贡新兄你这追的也太快也太近了一点了吧?”
安瀚朗站了起来,在这颗大树的阴凉下,他那修长而伟岸的身姿看上去犹如标枪一般。身上的貂皮大衣的绒毛随着轻轻的威风而摇曳生姿,他背后的墨色发丝自背后飞扬,虽不见面容,但只是那么随意的一站,却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感觉。
来人正是琉菲逃婚当晚助她一臂之力的任贡新。
任贡新淡淡的一笑,然后慢慢走了过来。
安瀚朗看到任贡新的动作眉毛一挑,也缓步迎了上去。
任贡新走了两步之后站定,然后对着距离自己咫尺之近的安瀚朗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追的快,而是王爷有意放缓了自己的速度,这才让我追上了……”
“哈哈,你还是那么谦虚……”
安瀚朗听完,哈哈一笑,拍了拍任贡新的肩膀,笑着说“你看看,咱们皇上居然会派你这个文武双全的状元郎来追踪本王,可真是大材小用,看得起本王啊……”
任贡新无奈的笑了笑“王爷取笑了,在宫里,其实我就是一个闲人,这不,为了不碍别人的眼,我自己就向皇上请命来了……”
“好了,别说这些了。”
安瀚朗摆摆手,然后语气真诚的说“真希望有时间再和你痛饮一番,自从你晋职入宫以后,这样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
“哎……”
任贡新叹息一声,点点头,接着笑着回道“王爷说的极是,不过到时候王爷可不许找借口推脱哦……”
话说,其实安瀚朗和任贡新在多年以前,两人就是无话不说的莫逆之交,不过后来因为任贡新考取了武状元的功名,被录取进宫之后,两人在一起痛饮畅谈的机会便没有了。
又短暂的回忆了一番以往的欢乐,任贡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了安瀚朗“王爷,这里面是御寒丹,是御医府的李大人耗尽半月时间亲自炼制的,可以抵御寒气外侵,我想你可能用得到,所以便给你取了过来。”
安瀚朗接过之后,笑着说“莫不成你就是因为这个而不惜千里迢迢的给本王送过来?”
任贡新笑而不语,没有说话。
这下可害的安翰朗那叫一个感动,小心的把御寒丹收好,他面露感激的说道“真是让贡新兄费心了。不过本王这体寒的老毛病,想必一时半刻是无法治愈的,不过有这一瓶御寒丹在手,倒也解决不少后患。”
任贡新连忙正色道“王爷不必担忧,我听闻民间有不少赛华佗的神医,你也可以趁着此间,寻觅一番,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安瀚朗点点头“嗯,本王也正有这个打算。”
“咦……王爷何时换了这么懒的一个侍卫在身边?”
任贡新的视线,突然转向了靠在大树旁熟睡的琉菲。
其实他早就看到了倒头大睡的她,只是刚刚没有合适的机会去问罢了。
安翰朗回头看了琉菲一眼,轻笑道“今天在客栈遇见的,看他还算机灵的样子,所以就留了下来了。”
“噢,原来是这样……”
任贡新一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可心底却有一种难明的情绪在缠绕着他。
是阴谋?还是巧合?两个同时选择逃婚的人,怎么突然又聚在了一起?难道王爷真看不出来她是女儿身?还是……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和安瀚朗说了会话之后,他却待着满肚子的疑问告辞而去了。
这下,空旷的野外又再次寂静了下来。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西方的落日已经变成了通红的颜色,染红了大半边天空。
渐渐地,随着夜晚的来临,野外的温度也不短的下降。
温度的降低带来的是安瀚朗越发的寒冷,他紧紧的用貂皮大衣包裹着自己的身体,然后走到琉菲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起来了,现在天黑了,温度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