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说的是鬼吧?”苏振辉壮着胆问。
大叔点点头:“有时候能看见,有时候也看不见,说不准,不出声就没事,我走习惯了,也见多了,你们都听我的肯定没事。”
他说肯定没事,那就是肯定有事,我和苏振辉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死死地盯着迎面而来的山岭。
下了坡岭,不一会儿,一座不高不矮的土岭就横亘在了我们面前,山路像一条白凌从下至上纵穿土岭,将土岭对中分开,土岭上树木稀少,只疏落地竖着屈指可数的几株碗口大小的矮松,长长的芒草覆盖不住的山体,裸露出红红的粘泥,一丘丘大小不一的土坟在山月的映照下影影绰绰地浮现在土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