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声中,千百惠和水玉清在翩翩起舞。
阿蛮看向阳慢慢地退出自己的身边,她没有说话,只是略显苦笑地再提起手,没有预备地弹起了《珍爱今生》这首钢琴曲讲述的是,爱人在步向天国时,所留给最爱人的歌曲。
阿蛮在慢慢完成自己的演奏时,竟心生一种奇怪的想法:“为什么要弹《梦中的婚礼》这是一首悲伤的曲子,不适合今天吧!为什么要求弹〈珍爱今生〉,这也是一首不幸的曲子!”
阿蛮此刻的心情与那曲子相默契,只是自己独留下了一份乐观的精神,尽管此刻的自己,已经伤痕累累,可是向阳毕竟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或许是该跟他道别,如果选择这种方式来分别,或许也好吧!
音乐已经结束了.聚焦灯已经在别处亮了起来,而自己的角落也终于暗了下来,阿蛮并没退出舞台,只是静静地坐在那架斯坦威钢琴前面,回想起刚才的演奏,一种深深的满足感让自己突然变得幸福。突然不再恨任何人,不再埋怨任何事,只要他幸福,一切都好吧!阿蛮笑了起来,她转过头,看着向阳正拥着自己的妻子,站在舞台中间,准备开始今天晚会的第一场双人舞。阿蛮看着那身影,她幽幽地道:“只要你幸福就好。”
经由好几个仆人分工合作,才帮杨柳脱掉身上价值连城的婚纱,这一天的折磨下来,简直让她累死了。她一动也不动地任由她们在身上动手动脚,等她们离开后。
杨柳她听到脚步声,一定是向阳来了!
一进房,向阳便到相连的浴室,在浴缸里放了一缸热水,又忙碌了一会儿,才拉开棉纸玻璃门,对妻子招手。
“老婆,过来。”
杨柳道“干么?”
他闲闲倚着门,嘴角拉开邪佞浅笑。“老公大人帮你洗澡。”
“什么?”
她一怔,脑海自动浮现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脸颊瞬间爆红。“我才不要!”
“过来!”
他威严地下令。
她嘟起嘴,心跳怦然,慢吞吞地走向丈夫。
他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扳过纤细的娇躯。“看。”
“哇”她眼睛一亮,被眼前浪漫的布置迷住。
阔朗的浴室里,随意摆放几盏素雅的蜡烛,幽幽地亮着,方形的大浴缸里,漂浮着玫瑰花办,旁边的茶几躺着一瓶香槟、两只水晶酒杯,还有一盘鲜红欲滴的草莓。
“香槟、草莓、蜡烛!”
她赞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曼蒂克了?老公。”
他轻笑,转过她下巴,不客气地啄一口蜜唇。
“你不是一直嫌我当初求婚时很没情调吗?这是补偿。”
“所以这算是第二次求婚吗?”
她凝视他,诱惑似地扇扇眼睫。
他下腹一紧。“你说是就是。”
“那我考虑一下。”
“你说什么?”
他瞪眼。他这么用心,她竟还胆敢说要考虑?
“我说我要重新考虑一下。”
她笑嘻嘻,眼珠转动。“毕竟你这个老公,好像有点太色了。”
“我色?”
他懊恼。“好!让你见识一下我有多色。”
魔手开始放肆地解她衣襟。
她吃吃笑着,在他怀里扭动,想躲开他邪恶的侵犯,却反而更加速激发他情欲,索性扯破她裙子,甩在一边。
“哇!好暴力。”
“还有更暴力的呢。”
他打横抱起她,不管她大呼小叫,把她抛进浴缸。
高高溅起的水花迷了她的眼,视线蒙眬。
“喂!你——”
还来不及抗议,他便打开莲蓬头,冲刷她的发。
“向阳!”
“别动,我帮你洗头。”
他又温柔又霸道地命令。“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帮人洗头,你可得好好珍惜自己的幸运。”
什么幸运嘛。她闭上眼,气恼地噘嘴。
“躺着。”
他轻轻推她,让她的头靠在浴缸边缘,掌心抹上洗发精,在她头皮上按摩。
还满……舒服的。
她忘了要挣扎,沉醉在他灵巧的指劲里——唉,哪天他要是不做总裁,还真可以考虑去当洗头小弟,技术不错嘛。
他仔细地替她洗沐秀发,动作极慢极慢,慢到她几乎疯狂,他的指腹,在她的头皮性感地来回搓揉,那是爱抚,把一个女人逼到崩溃边缘的爱抚。
她咬住唇,阻止自己不争气地逸出呻吟,血流在体内悄悄地沸腾。
他玩够了,才拿水冲净她的发,而温热的水流又是另一种折磨,逐渐升高她体温。
“舒服吗?”
他仿佛还嫌这一切不够捉弄她,还故意低下头,轻咬她耳垂。
她终于忍不住叹息。
“出来。”
他牵起她的手,拉她跨出浴缸,她梦幻地由他摆布。“现在轮到身体了。”
他暧昧地宣布,抹上沐浴乳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点火。
杨柳只觉一阵强烈晕眩,双腿发软。
他根本不是在帮她洗澡,而是……简直就在挑逗她嘛,哪有人洗澡洗得那么慢,一寸一寸,反复按抚搓揉,有时连嘴唇都来凑热闹,衔来一颗草莓,喂进她嘴里,然后跟过来分享蜜汁。
连喂了几颗草莓,将她逗得气喘吁吁后,他忽地搂她纤腰,另一只手握着沐浴巾轻柔地刷她的背。
她软弱地靠在他怀里,娇躯与他紧密相贴,她能感觉到他衣衫下紧绷的肌肉,以及胯下那火热的勃起。
她心跳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