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到、形到……只见五柄明晃晃的宝剑此刻放出夺目的寒光,这道寒光如利剑一般直刺向原地不动的大魔头,五人浑厚内力加之早已身形画一的宝剑,只在这一瞬间迸发出的“浮云剑气”威力不同平常。
远处的秋恃阁看到这时,也深深一震,心中暗到“自小之见过爹爹用手指为基,触发体内内力,用之为有形,威力足可动地想到,几位师叔一起以剑为基,化为有形的寒光没等他想明白,剑气带着寒光一动不动的魔人。
‘疾蚀魔人’倒吸一口冷气,单凭自己的内功化解这猛力的剑气应不成问题,可没想到这五人分为五行,各立五星八卦方位,防前防后,难防左右,顾左顾右,难顾前后,由不得多想,五道寒光以逼到面前,魔人双掌发力,两道浓浓绿雾化解开两道寒光,随即身形一跃,踪过重人头顶,人形一闪开,剩下三道寒光此刻击得地面土石横飞,众人看罢都为之惊叹……
‘疾蚀魔人’身形跃出不偏不正,落在自己徒弟身前,面目沧桑,闭目凝神望天长啸:“哈哈……哈哈……可惜可叹……我一生沉迷武学,习得这世间无双的‘蚀魔掌’,几十载闯荡江湖战败手刃之人不计其数……望江湖之众除我魔教教主还有几人能和我争上争下…………怎奈这武当马元呈,自年少武功就在我之上,而今我俩都年迈以高,没想到他却有得你们几个徒儿,深受他的真传量原本是想我二人在比高低,却没想到他的徒儿也有这般惊人……马元呈毕生所学也算有了后人……怎奈我……难有后继之人……难续我‘蚀魔掌’驰骋江湖……呜呼……哎哉……”
听着‘疾蚀魔人’的哀叹,五鸣剑早已提剑收势,站在魔人对面,听罢‘疾蚀魔人’的仰天长啸,每个人也颇感魔人的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贞栎沨等魔人话音渐落,上前两步说道:掌门人修行闭关实不易见客,为保我五当安危破此一战,绝非有争强好胜之意,‘疾蚀魔人’辈分乃我等长辈,还望……本没有干戈……能就此罢手……”
魔人闭目之际仍未答话,忽然之间许久没有动静的树上跳下一人,这人一开始就站在‘疾蚀魔人’身后的树上,只见他一身黑衣打扮,面遮青纱,腰系盘卧黑丝缎,脚刚一沾地便小声说道:“‘疾蚀魔人’说好了可要把事情办好,这都是定下来的事情,你可不要出尔反尔……啊……”
话音一落,魔人慢慢睁开眼睛,怒声回道:“事情我自会去办……还用不到你来插嘴……”
衣人不敢多言,只是站在原处,目光看着魔人。
刚刚激烈的一战秋恃阁看得入神,心中还在为武当五鸣剑暗暗叫绝,而此刻黑衣人突然从静观变为现身参与其中,这也使众人心头又是一悬……
“宇泰…开……”随着‘疾蚀魔人’的语声,众人向刚才受伤站在一边的猛汉看去,只见他侧身退后了两步,这一下子正好把身后的那鼎青铜大鼎显露出来,好家伙,这百斤大鼎,高有一人多,宽可也有三人环抱,三只抓支在深深的泥土里。
‘疾蚀魔人’几步走到青铜鼎前,高声喝道:“你们几个五鸣剑听好事原本与你们几人无关,是我与马元呈之间的尘年往事,可很不凑巧,偏偏他还不敢出来,如果就此我血洗武当,恐我冥教和武林中人笑我欺武当掌门人静修之ri来闹事,分明是怕他马元呈,而且刚才说好你们五人能退我三步,此事便就此罢了……”
话说到这众人方才吐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刚要找到实实在在的落脚点。
紧接着‘疾蚀魔人’又道:“我的事就此罢了,可今天我还受朋友之托来办件别人托付好的要事,既然你们五鸣剑各个武功了得,那就接好这送给武当的好礼物……”
正说着魔人左掌在鼎中间自下而上发力一拍,耳轮间:一声,青铜鼎从地面上腾空而起,等待起于头顶之时,魔人轻跃脚步跟上,右掌猛击大鼎,随即口中叫道:“徒儿……我们走……”
来不及看见魔人和其徒儿是怎么消失在树林深处,却只见这青铜大鼎直奔五鸣剑疾驰而来,贞栎沨和秋道尘都不敢怠慢,忙运气发功,准备上前卸下那千斤之力,却没想到‘夺寒决剑’——毕华忠抢先一步,一个纵身步踏武当‘云风步’,双掌续力准备卸下此鼎。
秋恃阁一看是‘云风步’心中窃喜,这个步伐爹爹曾教过自己,此步共为六步、八掌,爹爹当时叮嘱:“如若对方是硬气功高手,而己手中无剑,那么便可施展此‘云风步’以退为进,以守为攻。”
秋道尘一见毕师兄已上前接鼎,心中也十分放心,这几位师兄武功各个了得,虽然‘疾蚀魔人’功力高深,但这百斤铜鼎夹杂着他的掌劲也并非接不得……
脚步一站稳,人一到青铜鼎就到,毕华忠左脚为先,右脚稳后,右掌正面猛击铜鼎,紧接着,顺势脚步变换左脚回撤,左掌发力猛击铜鼎左侧,卸掉了铜鼎旋转的态势,左掌收回,右掌速度打出,把刚要偏向右侧的铜鼎,借势震回来,眼看着铜鼎快要近身,毕华忠步伐再退,双掌齐出,再次击向铜鼎,所有人都聚神的注意毕华忠的每一个动作,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一人多高青铜鼎的变化……
贞栎沨看到这里侧脸对秋道尘说道:“我感觉有些不对,为何三掌击于鼎上,未感觉着铜鼎态势减弱,反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