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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衣黑甲的少年将军,抱着一把黑鞘长剑,走进了风闻分社的院子里。????????w?ww.
他进来的时候,栾廷玉想阻拦,对方连剑都没出鞘,也看不清如何动作,一道灵力袭来。栾廷玉便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大力推开,向后蹬蹬蹬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轰的一声。
“阮尊呢?”那黑甲少年将军冷着脸问道。
“呸!少主在哪里,你不配知道!”栾廷玉怒道。却发现喉间一咸,一张嘴,哇地便吐出一口血来。而且,浑身上下,也像是灵力顿时被击散了一般,难以凝聚。
黑甲少年将军哼的一声,迈步前行。这时他耳根一动,听见侧院里传出来叮叮当当的打铁之声。而打铁之声,也迅速地止歇,一道人影走了过来,不高兴地问道:“我就是阮尊。是谁在这里生事?”
“镇三山黄信!听闻阮尊大言不惭,自称什么慕容家大小姐的夫婿,特地上门,来封住你的嘴!”
这是名震青州的少年将军黄信,与阮尊的第一次会面。
这次会面,两人的形象,也是形成着巨大的反差。
黄信身长玉立,目含煞气,一身造型精美的黑甲,手提灵兵谱上排名靠前的灵兵丧门剑,威风凛凛。
而阮尊随意穿着一身普通的麻布衣衫,刚从铁匠炉边上过来,手上脸上都是炭灰,部分衣服还被炭火燎到,破损脏污。由于长时间的使锤,阮尊的手上虎口处还有裂痕,衣上也沾了些许血污。
两人间的对比,非常强烈。
对比强烈倒也罢了,关键这一幕,落在了随后而来的慕容芊芊和灵芷眼里。她们是听闻镇三山黄信终于按捺不住要出手找阮尊麻烦,赶紧从府里出来,想要劝止。
黄信的名声,不是白白地得来的。阮尊一个初级灵师,如何会是他一个初级灵尊的对手?
“大小姐,你真的确定,你喜欢的,是那个脏污卑微的普通小子,而不是那个英气勃发,神武飒爽的黑甲少年将军?”灵芷在慕容芊芊耳边,怀疑地问。
在黄信面前,阮尊这副模样,确实也让慕容芊芊大感面上无光。女孩子,谁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婿在别人面前,能够光芒万丈,压倒一切的风光,而不是现在这副丢脸模样?
狠狠地掐了一把灵芷,二人躲在偏院门外暂不进入。
阮尊有意无意地往她们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不理她们,先去将栾廷玉扶了起来,“栾旗主,没事吗?”
栾廷玉抹了抹嘴角的血,恨恨地盯了黄信一眼,“少主放心,不碍事。这小子挺厉害的,一个照面,就能震伤我,你可千万小心了。以前我在青州时,就知道黄家的这小子是如何的天才了得。想不到,已是灵尊了。”
“你且退下。”阮尊让他退下去,走到黄信面前,“他,也是被你打伤的?”
黄信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怎么,打不得?”
阮尊怒道:“他与你无仇无怨,既无仇怨,当然打不得!”
黄信说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大言不渐,四下扬言说自己是慕容大小姐的未来夫婿,既然敢这么说,那还怕人找上门来?他是你的爪牙,不打他,打谁?何况,我不止要打他,还要揍你!亮出的你灵兵来!”
丧门剑出鞘,直指阮尊面门,一股凶煞之意,扑面而来。
龙魂剑被阮尊扔在了铁匠炉那。他也懒得回去拿,说道:“何必动用灵兵!我一拳一脚,就能把你打得你娘都认不出你!”
黄信被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即使是三山盗匪头子,见了自己,生死相战,也不敢轻易用这类的话来撩拨自己。一探手,丧门剑回鞘,喝道:“好!你不用灵兵,我灵尊之力,还会以强欺弱不成!我也不用!来,让你先出招!”
这家伙倒是磊落。阮尊并不客气,箭步上前,一拳击出,随后一拳指鹿为马拳法渐渐地流畅打出。
黄信双手化掌,翻飞如蝶,格档变化,不断应接。
二人一边缠斗,黄信说道:“今日之战,谁输了,谁便不许再对慕容姑娘动心思!”
“胡扯!那是我媳妇!把我媳妇拿来当赌注,凭什么!你怎么不把你娘拿出来当赌注?”阮尊当然不答应。对付一名初级灵尊,他还没有制胜的把握。
听到这话,黄信气得差点岔了气。这小子,骂人归骂人,这骂得也忒不讲究了,动辙就把人家老娘拿出来。怒气所至,虎吼一声,拳脚上灵力全施,力量澎湃,将阮尊逼得连连后退。
这时二人的打斗之声,将正院的灵闻分社的人都吸引过来了,大家或是躲在墙头上,或是站在了院门口,纷纷观望。
小土狗豆子见到主人落于下风,急得在外围转圈圈。慕容芊芊极喜欢这小家伙,伸手一捞,把它抱在怀里。它原是想挣扎,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瞟了一眼慕容芊芊耳垂上那枚红色灵晶耳坠,嗷的一声,便乖乖顺从地偎在了她的怀中,不时还探起头,伸着鼻子往那灵晶方向嗅上一嗅。
场中激战渐酣。黄信胜在灵力深厚,招式强势,将阮尊压制得死死得。他毕竟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心性也还简单,被阮尊此前一骂,现在得势,便骂了回去,“现在,看看谁把谁打得老娘都认不出来!”
话音一止,拳风更盛,拳头上淡淡的紫芒隐然有变重趋。
“他这是,已经修炼到初级灵尊之巅峰了,处于随时都可能向中级灵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