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月没挣两个钱,万一吃它上了瘾,今后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二来,玲子也担心,如果随意染毒,吃下那玩意会不会失去理智?会不会到时候被梦都占了便宜自己还浑然不知?
尽管从内心来讲,玲子是想把梦都俘虏到自己手中的。
但是,真要俘虏也不是这种俘虏法呀!
搞不好,我没把梦都俘虏过来,自己反倒被他占了便宜!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在这点上,玲子是必须防范的!
她早听人说过,一个女人,如果随随便便就跟一个男人上床,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贞操送给男人,那么,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那个男人的珍重、抚爱和永久的爱情!
换句话说,她很可能很快就失去那个男人!
玲子聪明得很。
她之所以主动与梦都交往,目的可不是为了与他tōu_huān作乐,不是为了图一时的快活和消遣,而是为了——拿燕燕的话说,而是为了把他“追到手”,是为了跟他结婚!
是为了跟他结婚后,彻底改变自己和家庭的社会地位,彻底改变贫穷落后的经济条件和生活水平!
因为这个目十分明确,所以,玲子不能在梦都面前轻易**,不能让他瞧不起自己,更不能让自己仅仅成为他的一个玩物!
所以,在跟梦都的交往中,玲子始终保持着一分清醒和警惕。
她不敢吃梦都送给她的药丸子!
她担心吃了药丸子后会迷失理智、失去贞洁、失去自身的价值和份量!
然而,由于在拒绝吃丸子的同时,还不能得罪自己正在追求的主儿;所以,玲子在关键时刻,祭出了梦都的爸爸、妈妈这两块挡箭牌。
没奈何,梦都只好叫郝敏与史小春打道回府了。
“奥的”沿着四人出来时的滨江大道往回开了。
和出来时一样,梦都开车;玲子坐在副驾驶位上;郝敏和史小春坐在后排座位上。
在汽车行驶中,郝敏和史小春还在兴致勃勃地唱歌,间或议论几句玲子的舞姿以及玲子学习跳舞的“天赋与才能”。
玲子则红着脸蛋,静静地望着挡风玻璃前面的道路不吱声。
偶尔间,她还会偷偷瞄一眼梦都,看他今晚有没有对自己生气。
还好,瞧梦都的神情,好象正在想什么心事。
只见他一边开车,一边也在不时地拿眼角余光瞟着玲子。
“哎呀,我们就这样闷闷地坐车,是不是有些枯燥呀?”
坐在后排的郝敏与史小春,嘻闹着聊了一会天后,大概觉得梦都和玲子两个主角都没说话,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了,郝敏便有意问了一句。
“那你有什么好节目吗?”
梦都大概也觉得车上的氛围沉闷了,随口反问了一句。
“这样吧,我来给大家讲个笑话,你们想不想听?”
郝敏说完就不吭声了。
“好啊,别卖关子了,你就赶快讲吧!”
史小春知道郝敏的德性,就在旁边推了他一把。
“好,我们现在在坐车,我就讲一个坐车的笑话吧。”
郝敏说着看了看前排的梦都和玲子,见他俩未置可否,便接下去说:
“昨天下午,我在市里坐了一趟公交车。上车后,坐在一位美女旁边。你还别说,那位美女长得真靓,有点象那个谁、啊,想起来了,有点象著名电影演员某子怡!我在她身边坐下后,看她正在专心致志玩手机,我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怎么着?
原来,她用的手机居然跟我的一模一样!是‘三星’牌9501型的,而且连手机贴面和后面皮套都完全一样!
我就想,难得坐一次公交车,就跟这位坐一块了,而且,我的手机和她的手机也完全一样!
会不会是我跟这位美女有缘呀?
不到一分钟,大概那位美女发现了我在看她玩手机,便有些傲慢地抬起头,同时伸手关了手机,顺手就塞进她的坤包。
过会,我到站了,美女还坐着没动。
停车后,我从她跟前下车时,故意掏出自己的手机,很显摆地在她面前晃了晃,意思是告诉她,我俩的手机完全一样!
没想到她突然大叫起来,‘抓小偷——!抓小偷——!’
随着她的喊声,不知从哪冲上来四、五个汉子,见义勇为地把我摁倒在车底板上。
那位姑娘也‘腾’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怒冲冲来到我跟前,一把将我的手机夺过去。
她把手机往自己坤包里塞去,突然又愣住了;然后重新回到我跟前问,‘你是变魔术的?’”
“哈哈、哈哈——!”
史小春首先放肆地大笑起来,边笑边说:
“活该!谁要你见了美女骨头发酥!这下碰到冤家了吧?”
玲子和梦都也哈哈地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梦都往后仰仰头说:
“郝敏,你可要记住了,以后见了美女,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喂,还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两个听听。”
“有哇,那就讲一个我们单位上的事吧。说起来,这是发生在今天上午的事。”
郝敏咂咂嘴说:
“上午上班时,我们办公室的小华,少有地走到我面前关心道,‘郝敏,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吧?’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看我脸色发青、眼圈发红?’
小华摇摇头说,‘刚才的屁好臭,是你放的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