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土似乎收到了讯息,搂着我的腰,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然后用着突然增加的速度开始穿插着我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我那时总算知道,为何欧美人会称呼性感的男性翘臀为「电动马达」。
感受着我的gāng_mén被ròu_bàng穿插,膀胱充满尿意的压迫感波浪似地袭来,
伴随阿土一脸意犹未尽地模样干我,我只能发出弔诡地接连的”啊啊啊”的声音;
除非他偶尔改压我的大腿,除非他偶尔抓着我的臀部去撞他的下阴,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形容我当时的状态,
可能是因为包袱,所以我并没有一直”干死我了”之类的喊,
但是我一直”啊啊啊”是不争的事实……..
那感觉是直到阿土达到一定的速度后就很强烈,
而且我立马就有了下体很胀想尿尿的冲动,
尤其是阿土稍加休息片刻过后,起步的那瞬间,我最能感受到难以言语的叠加快感与肿胀。
阿土没有干很久,但我知道我快射了。
“啊,啊,阿、阿土,我要、我要射、射了。”我用着只字片语说明我的状态。
“学长,呃,要帮你打吗?”阿土一面喘息一面着急地问着我。
“不、不、别,不用。”我努力地挤出词彙,”干、干我,别停、快、快就,呃呃呃,就好,快、快,啊啊啊啊啊…”
听到了暗示,阿土更加卖力地干起我来,
但有些事在关键时刻真的快不得。
随着意识停滞在无法比较的高点,我的马演配合着阿土的推动流出了一道道的汁液。那汁液不再透明,而是带有熟悉的乳白色。
阿土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干射一个男人,随后血脉喷胀地维持频率,
而不知是前列腺高潮还是shè_jīng高潮的我,只感受到下体夸张的酥麻、通畅与肿胀的违和感,
那一刻,你说希望他停也不是,不希望他停也真的不是。
也许是看到自己把一个男人无手干射的画面过于刺激,
阿土加速的呼吸与突刺的频率达到一个定点,随即每下靠拢贴近,尽他所能地干到了他所能干到的最深处。
也许是肠壁早被滋润,也许是里头早就满了。
这次的nèi_shè,没有前一次来得夸张猛烈。
阿土一面喘息微笑,一面满身大汗地半趴在我身上。
那一刻,顶着下体的浮胀感,我陷入了幸福的漩涡当中。
我跟学弟相干做爱了,前后三个礼拜不到。
学弟把我干射了,重点是,同一个晚上,那个自称学长的还自愿被无套中出了两次。
*
“学长,坏消息,我明天就要跟着师傅开工了。”灌洗过后,阿土一脸苦恼地看着手机讯息,”这次跑高雄,两个礼拜。”
听着他阐述的同时,我正忙着在马桶上做后续清洁。
刚做完,我们并没有激情过后的拥吻,只有无尽地傻笑与死命迴避的尴尬。
伴随高潮后的罪恶感,我根本无法不去思索我跟学弟的关係。
这是颳起爱情旋风才有的现象,同时,这个讯息也敲响了我脑中的警报:
我知道,我陷入了,不管生理还心理。陷入了一段,猝不及防的感情。
即便我知道,现实,终究还是要回归现实。
“学长,需要帮忙吗?”浴室外头笑问。
“帮你的头啦,免(不用)!”可恶,到现在还在闹我。
是啊,就算我们怎幺了,那也是,yī_yè_qíng,了不起,以后成了砲友。
但是,他始终是异男。
他虽然不是家里的独子,我不能就这样掰弯他,就算掰弯了,我提过,阿土家是代代相传的工人世家,后面还是会有名为「传统家庭」dà_boss,为什幺要自找麻烦?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阿土只是因为好奇才跟我做爱,最终,他还是会去找女人结婚身子,那才是属于他的道路,以前的异男忘是这样、以后的异男忘也只会是这样。顶多,一辈子背着她未来的老婆当砲友,仅此而已。
“学长……”
是的,还有那个女孩。我知道阿土没有任何妹妹,不可能这幺刚好是尛堂表姊妹,
既然也不是我认识的熟人,都到这个田地了,难道还会有其他可能性吗?
我跟阿土,最多只能是砲友,也只会变成砲友。
我对阿土再有感觉,这一刻的温暖,终究只是同志间才会有、为了快感而跨越xìng_ài的情谊罢了。
“学长!你从刚刚就在发什幺呆啊?”阿土微笑地看着我。
“没有,突然想到工作的事情。”我摇摇头。
“这样喔,呜!”阿土跳下了床,”睡觉前我想去拉屎,学长,你要一起吗?。”
“干,拉屎找我干嘛啦,”我苦笑不得,”自己去啦。”
“好喔,呵呵,好了再叫你。”
“叫你的头啦!”
望着阿土离去,心头就是会涌上一股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的感受。
阿土把手机扔在床上。我看着那部手机片刻,随后杀死猫地滑开来看。
该死,为什幺没有萤幕锁定啦。
一部智慧型手机,里头却没有太多的惊奇。没什幺在拍的照片,了不起,一些工地的结构与环境,几张食物搭配些许前女友肢体入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