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失礼了。”风子仍然没有转过头看本体。
“不是这个吗……”本体挠了挠头:“可是,假如还有其它事情的话……”皱着眉头想了想:“唔……会是什么呢……”
“真的想不起来吗?”风子突然扭过头来,眉毛微微翘了起来,眼睛也睁得大大的,然后叹气,摇头,就这么看着本体。接着惊讶与只剩下一点点的期待消失了,她慢慢侧过头,眉毛没有精神地低垂:“是那件礼物。”
“礼物?”本体突然皱紧了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就是这个。”风子突然举起了手中拿着的星星形状的木雕,很是失落地说着。
“啊,我见过……啊~礼物?”先是激动地感叹,然后变成了疑问句。
“是的。是礼物。”风子点点头,慢慢把那个木雕抱在了怀里:“是机灵的风子送给古怪的夏原的礼物。”
“是那样啊。”本体有些苦恼地挠挠头。
喂喂,似乎被蠢原扔到了找不到的地方哦。你要怎么收场呢?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易寻等着看好戏。
再仔细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本体突然掏出了钱包:“多少钱?”这么问着面前的风子。
以钱开路啊。算了,比不上有钱人。从上个世界开始就变成穷人的易寻感慨道。由于货币不能通用,银行卡也是用不了,身无分文的易寻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而这个世界,呵呵,连身体都没有,哪来的钱。
“那是礼物。”风子的眉毛皱了起来,很是不满地看了本体一眼。
“嘁……知道了,那我就收下了。”本体也皱了下眉头,但很快舒展开了,把钱包收回了口袋,冲着风子点了点头:“谢了!”在很是轻松的道谢之后,本体便打算继续向着只有十步之隔的教室走去。
“请等一下。”衣服又被揪住。
本体慢慢扭过头:“干什么啊,还有事吗?快上课了哦?”已经装出一副要赶人的样子了。
“那个……其实哪。”似乎是被本体的作出的样子吓到了,她支支吾吾了起来,但还是闭上眼睛强撑着说着。
“啊,什么事啊。快说。”眼见连装出一副坏人的样子都吓不退她,本体只好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说道。
“风子的姐姐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次是毫无停顿地说出口,可以想到她已经在心中默念了无数次了。
“哦,是吗。”但是本体却并没怎么在意,毕竟又不是自己结婚,其他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啦。所以用很是平淡地语气应和道。
“所以,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一起来为她祝福吗?”风子这么说着,大大的眼睛的视线就停留在本体的嘴上,似乎很是期待听到肯定的回答。
“啊?我?”不明白情况的本体有些诧异地指了指自己。
“是的。”重重地点了点头。
“风子的姐姐,恭喜了。”顺着自己的理解说出了这句话后,本体便打算离开了:“拜拜。”这么挥了挥手。
“不对!”这次是用两只手抱住了本体的整只胳膊。
“什么啊,不是已经祝福过了吗?”想着与智代的约定的本体确实有些不耐烦了,刚才看了看腕表,只剩下一分多钟就要上课了。
“不对,应该是在当天祝福的。”风子这么说着,鼓起了脸颊。
“当天?婚礼的当天?”本体挑了挑眉,看着仍旧用力抱着自己胳膊的风子:“你是说让我去出席婚礼吗?”
“是的。”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才不去哪。”本体用剩下的那只手摆了摆说道。
“为什么呢。你不喜欢那件礼物吗?”风子不去看本体,只用右手拉住了本体的袖口,左手则是拿着那个木雕,似乎很是悲伤的样子。
“这(当)跟(然)礼(一)物(点)有(都)什(不)么(喜)关(欢)系(啊)。”本体这么说道,也看了看那个木雕,然后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我完全没有为你姐姐祝福的义务。”然后摇了摇头无奈道:“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啊。”
“风子的姐姐……曾经是这所学校的美术教师。”她突然一字一句说道,显然为之感到自豪。
“哎?那样的话我说不定会认识。”听到风子的话,本体开始搜寻起了记忆中的年轻美术老师的形象。
“不过她在三年前辞职了。”这声音如果远一点的话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那就没意义了。”放弃了继续思索,本体耸了耸肩,做了一个没用的动作,然后解释道:“三年前辞职了的话,这所学校的学生没人会认识她的。”
“果然,是这样吗……”虽然失落的样子,但也有意料之中的表情。
“当然了。你姐姐教过的学生全都在去年毕业了。也就是说,在校生们根本就没有为你姐姐办事的义务。”这么说完,本体端着下巴,想了想:“那新郎又是什么人?”意思是如果新郎是学校里的教师的话,倒也有让学生帮忙的可能。
“新郎的名字叫佑介,虽然话很少,但是个热心的人。”风子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后,说道。
“我没问这个。他跟这所学校有什么关系吗?”本体挥手打断她的回忆,问道。
“没有。”再次想了想,风子摇了摇头。
“那这桩婚事不是跟在校生毫无关系吗?”本体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