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女人一旦迷上一个男人就什么都可以不顾了,你这不是在找死吗?关玲心中又暗想。随即,关玲又有点悲哀,我这是怎么了?真是迷上那个男人不可自拔了吗?老五是在找死,那我自己呢?
关玲不愿再想,四处看看无人经过,赶忙把老五的尸体抱出来,快步走到江边,“咕咚”一声,将老五的尸体扔了下去。
3
关玲回到家里的时候,惊异地发现张一鸣已经回来了。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关玲陪着小心地问,因为她发现张一鸣神色不对,不知怎么回事。莫非一路辛苦没吃没喝,回来发现自己又不在,心中感到不快?虽说假扮鸳鸯,但这段时间还真有些过日子的感觉,至少张一鸣的日常生活起居都丢给了关玲来安排。
“吃了吗?要不我陪你出去吃点?”关玲忽然觉得,对于女人来说,要居家过日子,不会做饭还真有些不合格。现在不过是假鸳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成为自己的男人,每当因事晚回的话,难道每次还得出去才有得吃?想到这些,关玲的眼神中便有些歉疚。
本来回到住处后张一鸣渐渐平静了一些。是啊,干嘛生气,干嘛愤怒呢?这个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连露水鸳鸯都不是!而且是老子不要她,老子从来就没把她当自己的女人。她爱去下贱,爱去跟谁干那些肮脏、苟且、无耻、yín_dàng的勾当那是她的事,关老子他妈的鸟事,老子他妈还巴不得,省得以后再烦老子。老子跟她住一间屋,睡一张床,那是他妈迫不得已,老子得利用她,老子又没动过她。利用完了之后,老子跟她还有账要算呢。这种女人,想也想得到,怎么可能是贞节圣女……这样想着,张一鸣觉得平静许多,渐渐觉得自己的生气和愤怒真是有点可笑。
可是,此时关玲的陪小心和眼神中的歉疚,在张一鸣看来怎么都像是一种心虚和慌乱,这不就是那些背着老公在外面做了婊子的女人典型的眼神吗?张一鸣的怒火一下又燃烧起来,他冷冷地看关玲一眼,更看见她的头发显然是凌乱过后只用手随便整理了一下,张一鸣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关玲在老五身下扭动、喘息、钗横发乱的下贱模样。我操你妈,当了婊子后连仔细拾掇一下都没有,就这样回来了?是给老子看呢?就算老子不是你真的老公,可不是你他妈的臭婊子说要装成出双入对的样子吗?那最起码面子上你要给老子给足了吧?张一鸣火冒三丈,再也按耐不住。
“我吃你妈的狗屁,你给我滚!从今天起,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出这个屋子!”张一鸣狂吼起来。
关玲一下傻了,看着怒不可遏的张一鸣不知所措,搞不清他怎么突然暴跳如雷。“你、你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刚刚当了婊子后还没收拾好的贱相,我看着都觉得脏、恶心。”
“我、我怎么了?”不知所措的关玲哭了起来,从见到张一鸣的第一天起,即便那时张一鸣明显对她流露出厌恶和仇恨,也没有用这样的语言直接辱骂过她。
“你还问我?你是想继续装下去,还是根本就不要脸?今晚在江边,在车上老五搞得你爽吗?”
关玲一下停止哭泣,瞪大了眼睛。她完全没想到今晚的事情被张一鸣看见了,惊异之下脱口问道:“你、你看见我们了?你看见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一对狗男女在车里,车都搞得地动山摇,你究竟还要不要脸?没钱开房吗?没钱我给你呀!”张一鸣只觉得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炽,又忍不住讥讽,“我走的时候按了很长的车喇叭为这一对狗男女加油呢,不过狗男女怕是只顾着干那些龌龊的勾当,根本没注意到吧。”
关玲一下想起来,原来那长鸣着喇叭呼啸而去的车里坐着张一鸣。可是,他没看见事情的真相。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关玲顾不得问张一鸣怎么会在现场,只想把真实情况说清楚。
“滚!”张一鸣一声断喝,“我不想再听任何无耻的谎言。”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关玲再次哭出来。
“啪”的一声,张一鸣甩出一耳光打断了关玲的话,“我从来没打过女人。”张一鸣吼出来,“这是你自找的。你不该到现在还想骗我,把我当猴耍。我本来没有权力管你,更没有权力打你,你可以去跟任何人下贱,我也不想管你,可是就算我们住在一起是假装的,那也是你自己要求的,那你就该假装得像一点,出去下贱了,至少也要收拾整齐了再回来,我假装是你的老公也要有假装的面子,知道吗?这房子是你的,我不该叫你滚。现在我走。”
张一鸣吼完,抬腿走向门边。关玲急了,伸手拉住他,被他挟着巨怒地一甩倒在了地上,关玲顾不得爬起,再次抱住了张一鸣的腿。
“我滚,我搬回自己屋去,你不要走,求求你。”关玲声泪俱下,既伤心欲绝也万分不甘,为了这个男人,她已经杀了老五,为什么还是得到这样的结果呢?她要留下这个男人,等他消了气,一定能听自己解释的。
4
张一鸣仍是走了。出了门,夜风一吹,人清醒不少,忽然觉得自己今晚为何如此失控,关玲根本不是自己的什么人呀?难道真是自己所说,就算假装老公也要有假装的面子?
张一鸣心情烦躁,胡乱找了家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