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使用这种法术,代价很大,每使用一次,就要一个健康人的视觉。不是万不得已,李长信也不会找到他让他使用这种法术。
这座夜总会中百分之九十的工作人员,不论是打扫卫生的,端酒的,还是表演脱衣舞的,靠在客人怀中的青年男女,都是李长信从非洲带出来的图西族的孩子。看到李长信,虽然不敢和他打招呼,却都在以各种方式向他做出尊敬的礼节。
李长信穿过昏暗的舞池,捏了两把正在跳脱衣舞的女郎结实的胸部。拿过一杯香槟,来到夜总会后部的一所黑色大门,黑色墙壁的房门前,推门而入。
房间里四面点着三排红蜡,烛火像是活着一样在怪异的跳动。房间的天花板,地板,四面的墙壁都是漆黑的。房间正中,垒着一座骷髅搭成的祭台。
骷髅头骨都是脑壳朝上,嘴巴朝下,黑洞洞的眼睛中流淌着鲜血。只有最上面的一个,是倒放着的骷髅。里面盛满了,鲜红色的液体。祭台后面,一个赤裸着上身,肋骨都清楚的显现如同一只类人猿一样的黑人老者盘膝坐着。
李长信走到祭台前,拿起倒放的颅骨。闻了闻,是葡萄酒。味道闻起来还不错。他刚好将手中的香槟喝完了,就扔了酒杯,拿着骷髅头骨一饮而尽。
用袖子擦了擦嘴,李长信问道:“味道不错,你弄这个祭台就为了酿酒吗?”
老人沉默着,李长信凑过去拿骷髅敲着老人的脑袋:“死老头,你给我装什么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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