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母老虎气呼呼的样儿,张唯见好就收,嘿嘿一笑道:“姑姑,是你说她看着我脸红来着,你不就想我跟她之间有什么嘛,我这可是随你的意啊,这不,我照你地意思招了,你该放过我了吧?”
瞧着张唯那笑嘻嘻地样儿,母老虎顿时恍然自己被这小子给涮了,不由娇嗔出声:“你这臭小子,竟然敢调戏老娘我,放过你,每门儿!”
母老虎话音一落,手就习惯性的朝张唯耳朵伸去,动作极快。
张唯反应不慢,身子朝后一缩,让过母老虎地揪耳妙手,跟着弹起身来。躲到沙发之后:“喂。你说的我招了就放过我!”
母老虎手上落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美眸一瞪:“你这臭小子还敢躲?还不赶紧给老娘滚过来!让老娘我消消气!”
张唯赶紧斜跨两步,绕过沙发,三步并作两步就窜到门边,笑嘻嘻的道:“你说话不算话。闪咯......”
“你敢!”母老虎凶巴巴地指着他,兰花指翘得老高。
“懒得理你!”张唯嘴里应着,已经打开了门,一闪身,就溜了出去“臭小子你回来!有种地你跑了就别回!”眼瞧着张唯的身影消失不见。母老虎眼里露出一丝讶异,这小子今天吃豹子胆了?
“喂!臭小子!”母老还有些不甘心!但门外静悄悄的。没半分动静。
“该死的臭东西,老娘就不信你敢跷家不回!哼!臭小子,小王八羔子!恋母狂!”母老虎嘴里胡言乱语着,气急败坏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她真有些生气了。
客厅里恢复了安静,母老虎那急剧起伏地胸脯慢慢平息,她慵懒的躺靠在沙发上,美眸里有了丝迷离。这小子到底怎么啦?在她记忆中,这是张唯第一次涮她不说,还敢不买账的跑路走人。
难道那小子在外面真有女人了?张唯今日的反常反应令母老虎心里微微一跳,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姨那张成熟、风情、红晕淡抹的美丽容颜。
哎呀!那女人真地很勾人耶,臭小子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母老虎美眸里抹过一丝慌乱,不可能,不会的,小唯子怎么能喜欢上她?她地年龄都可以做那小子的妈妈了。
母老虎心里否定着,但脑海里却想起先前胡乱骂张唯的话来。恋母狂!母老虎美眸里没来由的露出一丝担心。不好,小唯子自幼失去了妈妈。喜欢上成shú_nǚ人也不一定,而且,臭小子可是有前科的。
母老虎想到这里,脸蛋有了抹红晕,她记得很清楚,那小子14岁以前还跟自己一张床上睡,而且还很不老实,老是喜欢抓住自己的rǔ_fáng,说梦话的时候还妈妈、妈妈的唤着,经常弄得自己尴尬莫名。
想起那小子抓住自己rǔ_fáng的异样感觉,母老虎脸蛋一阵发烧,心里暗啐,臭小子还真是个恋母狂!哼,该死地,长到16岁了竟然敢偷窥老娘洗澡,当老娘不知道么?
母老虎脸蛋发烧,心里暗啐,但美眸里很快又露出一丝担心,一丝不安,小唯子不会真的跟那个姨有猫腻罢......
夜幕降临,街面上车流穿梭,步行道上人来人往,此刻,街道两旁的路灯都已光亮起来,高楼大厦的霓虹灯散发出迷离的的光芒,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交相辉映,星星闪闪,将夜中海妆扮得分外妖娆。
张唯驾驶着沃尔沃在滚滚车流之中停停走走,此刻,张唯唇角有了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今儿破天荒的涮了母老虎一次,他心里微微有些自得。当然,张唯不得不用这种荒唐地办法来跷家,要不然,以母老虎那打破沙锅问到底地德行,自己哪有脱身的机会?
时间不等人,他不能拿倩倩地生命来跟母老虎耗,也不能让母老虎知道文可欣被变态狂威胁的事,在张唯心中,他不愿意让母老虎知道任何不好的消息,为了不让亲爱的母老虎担心受怕,没办法,破一次例,至于母老虎要生自己气,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上了高架桥,车流依然很多,但已经不再拥堵。不久,张唯从闸北区出口下高架桥,穿过几条大街,拐进一条稍显清静的林荫街道靠边停了下来。
张唯瞧了眼前方,前面路口直走就是香榭丽酒吧一条街,透过前车窗,已经能瞧到酒吧一条街那流光溢彩的霓虹灯。
张唯瞥了眼手表,8点一刻,离酒吧人流的高峰期还有1个小时左右。张唯掏出手机,拨通了王局的电话。
不待张唯说话,电话另一端就传来王局很怨念的声音:“我说张大爷,你一句话将撂我这里,我可是在办公室里等你电话等到现在。”
“呵呵,王大爷,辛苦了辛苦了,回头我请你吃法式牛排。”
王局没好气道:“去你的,牛排塞牙,我没兴趣!说正事吧,你到底准备从哪入手?”
“红宝石夜总会,到时你安排人将两个路口封了就行了。”
“我知道那里,那家夜总会就在香榭丽酒吧一条街上,不错嘛,那可是二当家胡一彪的老巢,怎么?人质在红宝石夜总会里?”
“人质的具体位置我不知道,不过那个胡一彪那家伙在里面的话,就不愁找不到倩倩。”
“嗯,胡一彪这会儿在就在红宝石夜总会里面,三当家张建军也在里面,你去那里准能逮个现行。”王局的语气很肯定。
张唯笑道:“老王,看来你的功课已经做到前面了啊。”
“废话,我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