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金属架从柱子上缓缓下落,那男子用手上的黑绳在中指与无名指上一绕深鞠一躬“他是谁?好像很受欢迎的样子。”我回头看着也在鼓掌的女人,她显然有些兴奋,鼓掌的幅度让那胸前的隆起触目惊心的晃荡着。
“呵呵,今晚有福了。没想到老板竟然把金老师都请来了。”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神色,目光直直望着台上的男子。见我满脸不解的样子,女子才又解释道:“台上的这位就是金老师,明智传鬼老师的弟子,最高明的绳师。”
由于日本文化中对花与蛇的推崇,使得具备二者优质因素的绳技为处于社会主宰阶段的男士们所推崇和喜爱,而仰仗此类人群从事qíng_sè行业的女性们也自然对其推崇备至,视高明的绳师为伟大的艺术家一般。就拿身后的女子来说吧,望着那名金姓的绳师在捆绑少女,她的眼中闪过的是一丝艳羡的神情,这真让我十分不解。
“这丫头真是好命,恐怕今晚之后,她就能得到大人物的垂青从此真正的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了。”女子呢喃着,再次缓缓的推拿起来,可那眼神却一直望着台上。
随着珠帘内的男子们一阵啧啧称奇,我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台上,金姓绳师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步骤,随着一个复杂而漂亮的绳结完毕,他缓缓推开,再次行礼站在一旁。
“缚法,廉颇负荆。”我闻听此言不禁眉头一皱,不为别的,而是因为这男子所说的名字:“他是中国人?”
“呵呵,是的。”女人简略的回答着,眼神却仍注视在台上。
我再次看去,竟发现那少女此时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样子,由于缚法的关系,使得她的整个重心都偏移了,只能勉强倚靠着肘部来维持平衡,黑绳的紧缚让她臀部向后高耸,双腿的姿势却像身体在背负千斤重担,她的头被压的低垂着,面色红红的蹙着如画的秀眉像极了在做错了事的样子。就这样,一个美貌的少女由天舞开幕的宛若仙子临尘到天舞末期那种淫靡魅惑,再到现在被捆绑得如若忏悔,使得所有人仿佛见证一个仙女如何堕落为任人蹂躏的玩物一般,这已足以激起这些每日压力极大的成功人士们心中隐晦的变态yù_wàng了,珠帘中再次掀起如潮的掌声,金姓绳师不卑不亢的再次回礼不见,钢柱也缓缓升起,带着少女消失在屋顶的深处。
(呵呵,这段的灵感源自于朋友缚心人的《绳师》,感兴趣的去瞄瞄吧。)
舞台再次亮起,丸子笑着站在台中:“感谢绳师金老师。好啦,现在是今晚的重头戏了。商品众多的选会就要开始啦。”
松浦一把撩开珠帘钻了进来,他看了眼推拿的女人,眼中掠过一丝惊奇,而后笑道:“看来蓝你的眼光很高啊,这些女子是入不得你法眼的,不过接下来会有的。”
“哦?可以的话,也请黑先生为我介绍一下选会的状况吧。”我笑了笑道。
“选会说白了仍离不开色字,只是有一点不同,进入这里的女子与乌城的这些不同,她们都是因为种种不同的原因才出卖自己的,为奴也好又或是一夕之欢也罢,对我们还有她们一样都只是一次的交易机会。”松浦又是一笑道:“当然所有有资格上台的都有她们的不同之处,这点乌城可是要严格筛选的。”
“这个……”我有些发窘的望着台上,事实上在松浦离开不久后所谓的选会就已经开始了,而我也借着这个机会将又回复了精神开始对我进行挑逗的女人赶开。
第一对出现的赫然是一对三胞胎姐妹,姿色大概中人偏上,三姐妹的第一次这样的噱头在这边以三百万起拍后被一个大腹便便的面具男以420万拍下。再后来相继出现了些体质特意的美女、外国女人、甚至是些刚出道的明星。
“他什么都不感兴趣吗?”金色面具仍看着屏幕:“如果这样的话,不妨试试别的招数,松浦君是只老狐狸,不会不懂得诱惑之道的。”他对虚空说着:“总之,来到我们乌城的人如果不享受鱼水之欢,那岂不是我这个做主人的照顾不周?何况,他还是个很有价值的人呢!”
“是。”
几轮的选择尽管见遍了风致不同的女人,经过两次压下欲火的我却丝毫没有对她们生出任何兴趣。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圣人,既然这一切都是你情我愿,我又何必去阻止它的发生呢?本就不多的客人在渐渐减少着,方才的红黄早已挑到了满意的人从侧面离开了。松浦再次钻入我的珠帘,坐下:“怎么?勇还没出手啊!”因为旁边再无他人我们终于可以再次叫出自己的名字了,这让颇不习惯称自己为蓝的我觉得舒服起来。
“呵呵,也许是没心情吧。”我耸耸肩:“怎么?松浦先生也没有吗?”
“这个,今天是我请勇来的,哪有客人还没尽兴,主人却先去快活了的道理?”松浦笑道:“不过商品不多了哦,希望后面有勇满意的人出现。”
“下面一位可不得了啦!”丸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可我竟听出了一种底气不足的心虚,前面的人出现时可没见他这么吹捧过,显然这次出现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是因为推销所以他才不得不吹嘘一下:“哦,这位可是杂志模特哦,吉泽明步小姐。”
“杂志模特吗?果然。”我瞬间明白了他底气不足的原因,相比起来杂志模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