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岳忧心道:“没错,打平面战我方铁定会赢,问题是他们执意防守,以豪城的坚固和物资的丰富,我们这支纯骑兵要如何攻城?要知道我军深入敌阵,拖越久越麻烦。”
奥斯曼问道:“有没有方法?他们出来?”
我索性躺在草上,说:“换了是你也会龟在城里不出来,不过我有不祥的预感。”
两人同时愕然,问道:“不祥预感?”
“嗯,通往沃达城的路线有设伏吗?”
破岳道:“当然有设伏,不过没有收获,这点确实可虑。”
奥斯曼不解说:“象城已入绝地,他们为何不派人到沃达城求援?”
我平淡地说:“即是敌人另有援兵。”
奥斯曼吓一跳,急问道:“另有援兵?是哪一路兵马?”
我笑道:“你有病啊,我怎么知道。那个叫勒迪的老鬼有招什么出来?”
奥斯曼道:“他的嘴巴很硬,只知道他是赫鲁斯的学长,多年来一直追随着赫鲁斯,想说服他变节是不可能的。”
“哈,原来是赫鲁斯的心腹,阉刑也好,鸡奸也好,你最少要拷出豪城的援兵是谁,我们才能放心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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