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夫妇要走,也没人挽留,张妈妈看我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天不遂人愿,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又被人破坏了,破坏者正是前脚刚走,又去而复返的张琪夫妇,只不过这次多了两个人。
两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子,手持匕首,一脸凶狠的走了进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张琪拿着金条的手微微颤抖,与老公一起退入病房。
我转头望去,也是一惊。尼玛!这是闹哪样?抢劫?拍电影吗?
昨天遇上光天化日调戏民女的,今天又遇上大白天抢劫的,我也是醉了。
这尼玛到底是现代,还是汉末乱世?
两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子,都是穿着一身黑色休闲服,拿着匕首,脸上明显带着凶狠之色,一看就不是善类。
病房内,张月与父母,还有临床的一个病号老人,以及陪床的家属,一个个也是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什么年代了,竟然有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的,还是在医院里,当医院的监控是假的吗?
“三哥,我们的运气真不错,这娘们竟然拿着金条!”其中一个男子看着张琪手中的金条,脸上满是贪婪,咧嘴笑了起来。
被称作三哥的男子点了点头,看着张琪手中的金条,眼神中闪过贪婪之色,恶狠狠的说道:“把金条交出来,不然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张月的这位姑姑明显吓的不轻,眼看着就要哭了,在歹徒的威胁下也不敢犹豫,颤抖着将手中的三根金条递了过去,“金条都给你,求求你,别伤害我…”
“分量不轻啊!”三哥接过金条,掂量了一下,眼睛一亮,随即看向同伙,“强子,你去搜搜他们的身,看还有没有金条,我去做正事。”
强子点了点头,上前对张琪夫妇搜起身来,三哥则走向了病房最里面的一张病床。
我与张月等人听了,这才明白,对方不是来打劫的,是来‘办正事’的,打劫不过是正巧遇上了,顺手牵羊而已。
病房内一共有三张病床,第一张病床住着的是一个老人病号,还有四五十岁的男子,是陪床家属。先前赞叹我用金条还债了不得的,就是这个陪床家属。
中间的一张病床,住着的就是张月的母亲,我与张月,还有张爸爸正在病床边上。
最后一张病床,住着一个陷入昏睡,脸色苍白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此时歹徒行凶,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的,不论是第一张病床上的老人与家属,还是张月一家人,都选择了沉默。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做了鸵鸟,如果他们有制伏歹徒的能力,相信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站出来,但他们明显没有这个能力,毕竟人家手里的刀子不是假的!
这两个人既然敢抢劫黄金,已经构成了重罪,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真上前阻止的话,绝对如人家所说,‘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虽然说着容易,做起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情况下。
然而我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被称作三哥的男子从旁边走过的时候,突然一伸脚,将其跘了一个踉跄。
在男子被跘了一下,险些摔倒的时候,我猛然起身,照着男子头部就是一脚,“砰!”的一声,男子倒地不起。
一脚将其踢的昏迷,生死不知,可见我这一脚力气之大,若是没有汉末一个多月的训练,这简单的两个动作以及力道,他绝对是完不成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病房里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彷如时间静止。
怕是连倒地不起的‘三哥’,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在进入病房之后,就将病房内的情况看了个清楚,绝对是没有想到,一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敢对他出手,而且这么干净利落!
“三哥!”正在对张琪夫妇搜身的强子,不可置信的惊呼一声,恶狠狠的盯住我,快步上前,手中的匕首没有丝毫犹豫的刺了过来。
“小心!”
“扬扬!”
“我…”
张月与父母惊呼出声,三个人同时做出准备帮忙的动作,但明显没有歹徒的匕首快。
面对匕首,我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脚步一错,身子一斜,本是刺向腹部的匕首从手臂上划了过去,然后他毫不犹豫的一抬膝盖,顶向了男子的下体。
男子一击不中,本想将匕首换个方向再次刺出,下体就是一阵剧痛传来,捂着蛋蛋倒在了地上,一张脸瞬间涨成红紫色。
这一下,我可没有留手,昨天与几个混混街头斗殴的时候,他还留了几分力道,如今用膝盖全力一顶,估计这个男子后半生的性福是没有了。
这时,他才感觉到手臂上的剧痛传来,咧嘴抽抽了起来。
在歹徒走向病床上那小女孩的时候,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事实上也没有时间让他多想,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对歹徒出手了。
“我,你没事吧!”张月一脸惊慌的走了上来,看着我一只手捂着自己的手臂,沾满了血迹,双眸里满是慌张。
张爸爸与张妈妈也是一脸关心的看着我,生怕自己这个女婿有什么闪失。
一旁的张琪夫妇面色就有些精彩了,没想到月儿新找的男朋友不仅土豪,竟然这么狠!那可是两个手持凶器的歹徒!
一号病床的老人与家属,一脸钦佩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