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尽闻言略显惊异,问道:“你将你舅舅的过去与那两位名捕说了?”
孙兆宇泪珠滚落滴到了地上,府首道:“徒孙过于怨愤在看到两位名捕时,终于忍耐不住是以全盘相告。”
杜峰亦是一惊,没想到孙兆宇将这件事早已告知空尽,这到很让他意外。
空尽缓缓摇头道:“你心中之怨原本很深,只是这几年因你舅舅情意你一直压着,你即以说了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不必自责,往后不可以怨报德,你要体会你父母当初的苦衷啊!”
孙兆宇大声痛哭,道:“可我悔过已晚,舅舅将会被捕,枉他养我这许多年,我这样做真是……猪狗不如。”
此刻杜峰才明白孙兆宇所说的过错原来是这个,那日孙兆宇说起陈年往事,自己也颇有疑虑,当此也是信一半,留一半,现在看来自己是全部相信了。
空尽伸手抚摸着孙兆宇的头发道:“你父亲离去并不是郁郁而死,实则他全是为了保你安全,以防他的两个兄弟对你不利,他一走你母亲便可依靠你舅舅,谁知你母亲忤逆了他的苦计,她花了十年时间最后才明白你父真意,所以死的时候才让你舅舅答应她将爱女许你,他们用心之苦难道你不明白么?”
孙兆宇只是府头痛哭,泣不成声了。
“兆宇啊,以后随你师父好好修行,切不要在下山恋及世尘了,也好弥补你这许多过错。”空尽和声道。
孙兆宇点头拭泪,嘶哑道:“太师父之言徒孙谨记,往后随师父修习不在下山恋及尘世。”说后磕了几个响头起身离去。
杜峰俯身洞顶,却也怜悯孙兆宇,原来那日轻言说出冷远山的许多往事他是为父亲母亲还有自己这许多年来的凄苦孤独的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