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美人脸一红:“说不准,也不觉得有多舒服,就好象大便后擦屁股一样。”
贝蕊蕊吃吃娇笑:“那沫沫怎会这样?整个人都变了。”
喻美人翻翻眼:“我哪知道,有时间你问她。”
贝蕊蕊噘起小嘴:“安老师好象也很喜欢弄屁股。”
喻美人想了想,说道:“安老师是魔鬼。”
贝蕊蕊瞪大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喻美人认真地解释:“因为我们跟安老师在一起后,都会变成很坏的样子。”
贝蕊蕊小声娇笑:“那是因为你本身就坏好不好?打人还能打出高潮来,我以前可没发现。”
喻美人诡异地看着贝蕊蕊:“就是安老师把我们心中的恶魔释放出来的。”
贝蕊蕊吐吐小舌头:“不说了,恶魔出来了。”
浴室缓缓走出两人,准确说只走出安逢先一个人,他怀里抱着已酣然入睡的夏沫沫,她实在太累了。
第三节课才开始,贝蕊蕊就垂着脑袋走进安逢先的办公室:“明天要带一张毯子来才行。”
说完便倒在沙发上,不用三秒钟,她就进入梦乡,甜美的面容,可爱的睡姿都惹人怜爱,闹了一晚上,三名美少女都没有好好休息,喻美人与夏沫沫尚且能打起精神,贝蕊蕊就显得差强人意,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安逢先早就预料她会来睡觉,所以早早准备好了一张柔软的丝绒被,把丝绒被盖在贝蕊蕊身上,安逢先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悄悄关上办公室的门,安逢先向学校的鱼塘走去。正好是上课时间,本来就禁止学生靠近的鱼塘很安静,除了不知名的野鸭和飞鸟,似乎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难道安逢先又想抽一根薛提神?
柳荫飞絮,和风拂颊。
鱼塘边,安逢先看到了一条健硕的背影,这是一年老者的背影,背影转过身面对安逢先时,安逢先没有半点表情,但内心波澜起伏,他眼前这名老者与自己有八分相似。
记忆被唤醒,一些难忘的过去又浮现在眼前。
二十年前的腊月,北风怒号,寒冷的空气从西伯利亚席卷而来,把瘦小的安逢先冻得直骂娘,虽然他的母亲又漂亮又温柔,但安逢先还是忍不住骂,他就像一个没人管的野孩子。父母都工作,没时间照顾安逢先,也不需要照顾他,因为只有安逢先去欺负别人,没有人敢欺负他,年纪小小,安逢先就好勇斗狠,俨然成了临近几条街道的小老大,九岁以下的都被他打过,九岁以上的孩子也有不少人惧怕他,那一年,安逢先刚好九岁。
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大祸。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被九岁的安逢先用砖头打破了鼻子,敲掉了两颗牙齿。小孩的父母愤怒地找上门来,安逢先的父亲好说歹求,还是赔了二千元,那个年代,二千元不是一笔钱,而是一笔大财富。
夜里,父亲很无奈:“让他去北湾吧,反正他的根在北湾。”
母亲叹气:“邓子恢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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