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趴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骚逼和pì_yǎn。”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pì_yǎn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pì_yǎn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pì_yǎn。”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xiè_yī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pì_yǎn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sāo_xué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làng_jiào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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