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他心中焦急万分地想着。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吗?不,他知道,那就是个女人来交媾,这可是尝试过
有效了的。
可是,这办法现在让他很为难。
现在去找其他女人交媾,找谁?去妓院?这里距离最近有妓院的地方不知道
有多远,也不知道具体哪里有,还没找到那里估计自己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如果不去妓院,那就是随便找个女人来交媾了,可人家会同意吗?除非搞强
暴的还差不多。
那样的话,自己怎么能做得出来?「外婆?」
他脑子里最后终于闪过了这个念头。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是不记得还有外婆何氏这个十足的女人,而是刻意地把她
忽略掉了,因为,他实在不想也不敢和她再发生多一次luàn_lún交媾,哪怕也是为了
救命,再说,那怎么能说得出口?苦想纠结了一阵子后,他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
再说。
至少,现在自己还能支撑得住一段时间,办法再慢慢想吧。
张瑞回到茅屋里后,发现何氏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
不知怎的,张瑞进门后一眼看到何氏那诱人的身体曲线和露在衣裙遮盖之外
雪白肌肤,心里突然有点暴躁的感觉,被真气死死压制着的yáng_jù,有隐音传来丝
丝刺痛感。
他也没有认真深究自己的异样,只是再次强提了一口真气,重新把那刺痛感
压制了下去,然后就走回到了床边,依旧是蹲了下来。
「外婆,先吃点东西吧。」.01bz.
他剥开了一个水嫩野果的皮,把果肉送到了眼睛呆呆地望向茅屋顶的何氏嘴
边。
何氏闻声,回过神来,转过点眼睛,眼神复杂地稍看了张瑞一眼,听话地张
开了一点嘴巴,让张瑞把果肉送进了她嘴里。
此时,何氏的心里真的很复杂。
方才张瑞离开茅屋后,她自己一个人静了下来,想着这两天经历的事情。
她发现,自己在和外孙张瑞发生luàn_lún交媾之后,很多事情很多想法似乎都有
点不同了。
之前她为了复仇,什么都不顾了,但现在,她心底不觉地涌起了丝丝疑问「
为了复仇,抛弃贞洁羞耻和自己的亲外孙发生luàn_lún交媾,做出这般没有廉耻之事
,真是对的吗?值不值得?正廷如果知道我为了给他复仇而失去身体清白,会原
谅我吗?」,当她好不容易才以为了救张瑞的理由来勉强说服了自己后,又被另
一个疑问给缠住了:「虽然是迫于形势,但以后,我怎么面对瑞儿?将来如果仪
儿能救回来的话,我又该怎么面对她?」
就这样,何氏心情纠结复杂地一边想着一边机械地张口把果肉吃下去,而张
瑞则边喂着何氏边苦思着解决自己问题的紧急对策,屋里的氛围,怪怪的。
「啊!!!」
突然,张瑞发出了一声高亢急促的惨叫。
何氏被张瑞的这一声惨叫给惊吓住了,忙回过心神来把头吃力地转向张瑞。
只见张瑞此时像一只虾米一样,弓着身体侧躺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在自己
的胯下,神情痛苦异常的脸上煞白一片,豆大的冷汗再不停地冒出来,被死死咬
住的下唇那里已经被咬出血来了。
「瑞儿,你怎么了?快说啊?被吓我。」
何氏惊慌地急喊道。
对于何氏的叫喊,张瑞没有任何回应。
此时,他处于快痛晕过去的边缘。
他想不到,自己还是大大低估了yáng_jù症状恶化的速度。
就在刚才,他突然感觉到被自己用真气死死压制住的yáng_jù毫无征兆地颤抖哆
嗦了一下,接着,一股无比强烈的刺痛感冲破了自己的压制,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袭向了他的每一条神经。
他在这突然爆发出来的强烈刺痛的刺激下,忍受不住才惨叫了一声。
张瑞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剧烈的刺痛给扯碎了,这一刻,他比任
何时候都更能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他毅力坚韧,恐怕早就痛晕了过去。
片刻之后,靠着坚韧的毅力和拼命的运起真气压制,张瑞终于慢慢挺了过来
。
不过,就算是暂时挺过来了,但yáng_jù那里仍旧是阵阵刺痛,只不过没有刚才
那么强烈罢了。
暂时挺过来后,张瑞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听到了何氏不断的惊慌呼叫
。
「我没事了,外婆。」
他挪到床边坐好,脸色难看地对何氏说道。
「怎么会没事?你刚才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吓人,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跟
我说,到底是怎么了?」
何氏依旧是非常担心地追问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张瑞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外婆何氏。
而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同时也无奈地飘起了一缕杂念:如果
外婆等下能动同意和我交媾就好了。
也难怪他会有这么一丝杂念,刚才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他已经清楚地
知道,自己现在除了和外婆何氏交媾之外,已经没有其他活命的路走了。
他现在是不怕死,但是真的也不想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