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后退出一点,然后再冲,再冲。潮湿的秘境立刻就变成了一片汪洋,花
径也迅速开始收缩,紧紧地裹住了膨胀的ròu_bàng。
初邪流出了眼泪,我不知道她是痛的还是因为强烈的快感。我一边chōu_chā侵犯
着她娇嫩的下身,一边用舌头进攻着她的sū_xiōng。初邪变得混乱起来,她的手指在
我背上乱抓,双腿用力屈起,又不知所措的伸展开,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
她挺起屁股似想在我退出的时候紧追不放,而当我冲击的时候她又不堪承受
的向后面躲去。我不时改变着自己的节奏,以至于偶尔她会正好迎上我的突进。
那时候我的guī_tóu就会狠狠地探出她的子宫口,让她全身酥软的瘫上好一会儿。
我喜欢听她叫,初邪的叫床简直就是天籁一般,没有经验的男人甚至可能会
听到她哀叫的时候就射出来。可是现在的初邪叫不出声,她那种因为无法宣泄而
快要疯掉的样子反而让我更硬了。
手指向她的小腹压下去,隔着一层嫩肉,我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东西
在女孩的体内凶残的进出着。
这个举动让初邪咬紧了牙关,我知道那样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guī_tóu刮擦g
点的触感已经打破了她所能忍受的底限,更何况紧接着就是一次针对子宫软肉的
凌虐。
初邪挥着手去捂嘴,然后发现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小手又混乱的向我眼睛捂
去。可是她还没捂上,下面就已经泄了出来。
凌虐她的g点就会尿,我这回可就记住了。混搅着淡黄色尿液的阴精乱七八
糟的pēn_shè了出来,而我根本没有因为这个而停止进攻。
初邪崩溃了,她螓首乱摇,双手抓着床单苦苦承受我在她绝顶高潮时对下身
的不间歇欺辱。在我剧烈的运动中,她的体液溅的到处都是,一双光滑白皙的大
腿被污染的凄惨无比。
我用力将ròu_bàng挤进了她的子宫,而初邪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聚集在了那双细腿
上,几乎夹断了我的腰。浓浓的白色jīng_yè毫不怜惜的冲击在她子宫壁上,就好像
要把那里射烂掉似得。
子宫口的嫩肉痉挛着挣扎着,却仿佛在下贱的服侍着玷污自己的入侵者。水
润而又嫩滑的宫口吸嘬着我最敏感的顶端,dàng_fù一样取着男人的精华。
最神圣的器官已经堕落到了只会抽搐的地步,而那个yín_dàng子宫的女人现在
则已经瘫软如泥,躺在湿漉漉的床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我将jīng_yè留在她的肚子里,却没有拔出东西,就这么压着她渐渐睡去。如果
能就这么让她怀上我的种倒也不错,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然后试到女孩疲惫不堪
的手似乎搂住了我的后背。
好像已经天黑了,我在沉睡之中试到有人在吹我的耳朵。
「你压死我啦!」初邪弱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
身子下面软绵绵的,又暖又柔。我从她身上翻下来,初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恢复了?」我问。
初邪微笑着点了点头,「本来以为最起码也要三天,不过这次好像恢复的比
较快呢。」
我点点头。今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分别的时候到了。
「走啦~ 陪我洗澡去。」初邪将整个身子挂在我的胳膊上撒着娇,「被你弄
得浑身都粘糊糊的,脏死了。」
「你去吧。」我忍住想要去摸摸她脑袋的冲动,轻轻说。
「嗯!那你等会儿吧。」初邪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光着屁股跳下床跑
进了浴室里。
女孩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某种改变,我不能再这样了,留在她身边的话一切
都会走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方去。
初邪在浴室里哼着歌,哗啦啦的水声混着她重新恢复的清脆嗓音是如此的让
人留恋。
我穿上衣服,然后拿起神宫,向门外走去。没有告别的分离,就不必面对难
解的选择。
「喂~ 你帮我去拿一下内……」初邪偏偏在这个时候从浴室探出了头,她咽
下了刚说了一半的话,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上哪儿去?」
我抿着嘴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推门。初邪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她浑
身湿哒哒的就从浴室窜了出来,带着一身喷香冲到了门边,用力关上了已经被我
推开的房门。
「吃干抹净了就想走啊!?你妈怎么教你的!?」初邪挺着小胸脯,气鼓鼓
的仰着脸对我骂道。
「难道还要我付钱么?」我苦笑着说出了一个蹩脚的笑话。
初邪气的抬起手来想要扇我耳光,手却没有落下。
我看着她抬起的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以前的话,我倒是可以任你打,因
为是你打不过我,身为男人我可以让着你。可是现在,就算我想和你打架,也打
不过你。」
「因为我等级比你高所以你就要走?你们男人怎么那么幼稚啊!?」初邪有
点儿语无伦次的喊着。
「谢谢你那个时候救了我。」我对她的话无言以对,又去推门。
初邪又一次把门给我「咣当」一声关死,「不行!你说清楚!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