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地塞進翠蓮仍在潮噴的尿孔裡. 噴尿剎那間停了,可憐的柔嫩尿孔,卻被粗
暴虐待得裹住倒刺棒,不住顫抖收縮,彷彿在向那殘忍凶器,作出媚惑柔艷的苦
苦哀求。
「啊…!痛啊…!人家真的好疼好難受啊」。翠蓮辛苦的痛叫。
小仲淫邪說道:「誰叫阿姨不聽話,既沒向你乾爹介紹,又未問過我們,竟
敢擅自cháo_chuī」。
翠蓮雖然已經難過得俏臉也在抽搐,但聽到小仲的不滿,趕緊喘息着,嬌媚
的對小申嗲着聲音道:「乾爹…!女兒剛才讓小仲玩得噴水,男人管這叫cháo_chuī,
其實,就是把女人玩得shī_jìn尿尿。這樣玩女人,是不是很有趣?」。
接着,怯生生地飄了小仲一眼,翠蓮繼續道:「小仲可會玩女人了,他準備
連你乾女兒的cháo_chuī,也拿來玩,把女兒弄得,都快羞死了」。
媽媽的聲音,又嬌又軟,卻又帶着疼痛難忍的顫抖,羞花閉月的容貌,飄滿
了小女生一樣的羞澀紅暈,那又羞又痛的淒美神態,令小申的心,彷彿被針刺般
發痛。
當翠蓮的話剛說完,小仲已一把拔出倒刺棒。
「呀…」。翠蓮不由尖叫了一聲。
倒刺棒先是從尿道裡,帶出一圈光亮紅肉,團團圍聚在細小的尿孔四週,瑟
瑟發抖,緊接着,一股銀亮尿液,再度噴射出來。
但還未噴完,小仲又已把倒刺棒,一下子塞進去,堵塞住女人的尿道口。
就這樣,小仲一點一點地玩弄翠蓮的cháo_chuī,令她無法暢快噴射,不得不把女
人的cháo_chuī細節,反覆展示給兒子觀賞,直至她的膀胱完全清空,只餘下嬌艷的尿
道小肉孔,對着男人的瞪視眼光,可憐地抽搐開合,彷彿在柔媚地哀討求饒。
這時小乙揚着一支金屬棒,奇怪的道:「小仲老大,阿姨帶來的這些玩女人
的用具,五花八門的挺新奇,這個怎麼用?」。按了一下棒上按鈕,棒身彈出狼牙
尖刺,棒頭還可以控制着伸出六個尖鉤. 小仲一看,笑道:「這個阿姨用過,她
最清楚,讓她來解釋,好讓她乾爹也知道」。
翠蓮看到那工具,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紅唇顫抖着道:「這是玩女人子
宮的用具…」。
小仲戲謔的道:「直接點,說玩你的子宮好了,反正待會這些工具,都會用
在你身上的」。
翠蓮不得不柔媚的道:「唔…!乾爹…!小仲最會玩人家了,那些狼牙尖刺,
是磨擦人家的子宮頸,女兒可疼死了。那些尖鉤,是要把你乾女兒的子宮頸,鉤
出小嫩屄外面玩,讓人家生小孩的柔弱器官,想躲也躲不了,只能乖乖給你們男
人玩弄戲要」。
小申聽着媽媽嬌柔無比的講解,還有媽媽對自己媚膩的左一句乾爹,右一句
乾爹的稱呼,心裡一陣陣發痛。媽媽連生育自己的神聖子宮,也不得不讓自己的
同班男同學,拿來當玩具玩,他心裡真不是滋味。
小申並不是蠢人,已從媽媽婉轉委屈的順從中,心知媽媽是被小仲所迫。他
更聯想起之前,被小刀帮綁架到紅顏淚卡啦ok後,媽媽不時神神秘秘的行為改
變,已估摸到媽媽是為了自己,而甘受男人的變態玩弄。
小申在為媽媽的委屈心痛,同時也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無法保護最心愛的媽
媽,他從小就不輕易流淚,但此刻,卻已淚流滿面。而悲傷也令他此時再無性慾.
小仲這時掏了掏小申的褲襠,奇怪道:「咦!甚麼還是軟的?」。
扭頭對翠蓮道:「喂!你乾爹看得不夠爽,不夠刺激,你這乾女兒,還不快
想辦法,今晚你還得侍候你乾爹,破去處男身子,學會玩女人哦」。
翠蓮在小申胯間摸了摸,雖感到無奈和羞愧,但還得強顏歡笑的膩聲道:
「唔…!乾爹好壞,真會羞辱女兒,不如讓女兒先用手服侍乾爹,乾爹舒舒服服
的,一面享受女兒的服務,一面欣賞他們如何玩弄人家,好嗎?」。
小仲笑道:「這主意不錯,你乾爹不會說話,但我知他一定喜歡,就按這方
法去做,快擺好姿勢」。
小申被小仲的保鏢,暗中點了穴道,無奈的坐在茶几邊緣,翠蓮在他雙腿間
的地下,溫順的,仰躺着白光光的身子,一對飽脹的肥美rǔ_fáng,顫巍巍地挺在空
中,嫣紅的嬌嫩奶頭,無助的,在空氣中畫着圈子,滲漏着香濃芬芳的人奶。漂
亮的羞澀臉蛋,卑微的仰視着兒子胯間. 女人一對裝飾着蕾絲花紋的嫩白大腿,
呈1o度大分開,黑中透白的絲襪肉光,在性感中帶着神秘的吸引力,令美腿
更覺潔淨迷人,彷彿在勾引着男人的慾望,對女體進行無情的探索與凌虐。
小申媽媽大腿間的白嫩肉屄,無遮無掩地向着小仲三人,彷彿溫馴地鼓勵着
兒子的男同學,任意玩弄折磨自己的柔嫩性器。
翠蓮先素手輕提愛兒踏在地上的一對腳,卑屈地把它們放到自己脹滿奶水的
雪肉圓乳上,脹鼓鼓的白滑奶子,剎那間,被兒子踐踏得奶水四射,一條條白亮
亮的,狂飆亂噴的乳汁水線,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