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跟你说他们都不是好人,你别信他们。」
「陈羽?你也知道他叫陈羽,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三涂人对吧。你们应该早就
认识的对吧?不,应该说你和胜利律师所确实有过联系,不过不是工作,而是请
求。唉,我可不想趟这浑水,你们的事太复杂了,我不想再当棋子了。」郭玄光
转头叫了一声道:「羽哥,我现在是很清楚了,你们之间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
吧!」
话音刚落,房间里走出来的正是那个宝马车,他的名字叫陈羽。他拍了拍
郭玄光的肩膀道:「行了兄,现在事情清楚了你就走吧,别再掺和进来了。其
实这根本就是个误会,那晚如果我那兄没有把陈迟报警的电话当作是叫人,也
就没有之后这些事了。」
郭玄光道:「之前真的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傻傻的被人利用了。」
陈羽道:「你放心,咱们三涂人不会亏待自己人的。陈迟那我给了他一万,
足够他好几年的医药费了。至于这个贱人,你以后就不用搭理她了。」
陈姈坐在沙发上看着郭玄光和陈羽两人,完全是呆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两个
人居然会走到一块,而且分明今天是这两人套她话来着,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谎言被拆穿后的不安,陈姈全身都发起抖来。
等郭玄光走后,陈羽冷笑道:「贱人,你也知道这房价,那穷小子买得起吗?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三涂人,都是自己人,你他妈有把我当做自己人吗?你以为
你是谁,能只手遮天吗?你以为你那些三脚猫的伎俩能瞒得过人,做梦去吧!我
可懒得跟你耗,不过我的一位长辈或许可以帮帮你,你自己跟他聊吧!」说完他
就下楼离开了公寓。
陈姈不单只发抖,更有发冷的感觉。她只感到背脊上有把冰剑似的,让她犹
如在冰窟窿里一样。就在陈姈心神激荡的时候,房间里又走出三个人来。当先的
一位有一把年纪了,顶着个秃头,身材略微臃肿,一双眼睛虽小,但是目光如炬。
他身后的两人各自提着两个公文箱,一位与陈姈年纪相仿,另一位年纪稍大,但
也是正值壮年。三人慢悠悠地来到客厅坐下,盯着陈姈是一脸的坏笑。
陈姈一看到这三个人,简直觉得自己是冰化了,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带头
的胖子就是她当年得罪的浩然律师行的首席律师梁国栋;年轻的那位叫韦默然,
当年只是个刚入行的助理;另外一人她只觉得有些面熟,已经想不起来是谁了。
「很久不见,这几年还好吧,陈律师?」胖子不紧不慢地道,「不过我想也
不会太好,就算还马马虎虎吧,但是今天之后就难说了。」
陈姈咬着嘴唇,良久才道:「你们、你们是一伙的,不,当年就是一伙的!」
胖子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要做律师吗?如果你不想干了,那就容易,
今天的事人证物证俱在,律师委员会很容易会做出判断。如果你想继续干嘛……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回来我浩然律师行!」
陈姈知道自己是彻底败了,她没想到郭玄光和陈羽会在一起,更没想到他俩
后面还有这梁国栋,她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4年多前的时候。
其实陈姈的母亲是一个情妇,她爸爸是在梁山市的一个小商人,回老家三涂
市的时候碰巧和她妈好上了。从小陈姈就听到一些闲言杂语,因此她是发奋念书,
终于骄傲地考上了联大法学院。不过当她顺利来到梁山市的时候发现爸爸已经因
病去世,留下些许资产给了她同父异母的兄,陈迟。
陈迟像是害怕陈姈要分他的家产,完全无视她的存在。陈姈也不屑那些小钱,
自己努力后终于毕业。当她令人羡慕地进入浩然律师行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是
既年轻又有实力,满心欢喜地要当一位成功的律师。谁料这背后原来是那位首席
大律师梁国栋在操纵着,而且还对陈姈提出了非分的要求。陈姈当然是断然拒绝,
一怒之下就要离开浩然律师行。
临走的那天陈姈到梁国栋的房间里把他数落了一番,不过梁国栋也不生气,
只是翘着二郎腿道:「陈律师,你可要想清楚喔,我这是看得起你!你不想想看,
和你同届的也有数十人吧,你凭啥可以扶摇直上,像你这样的年轻毕业生一抓一
大把。」
陈姈道:「你这是在侮辱我,我会凭我的实力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梁国栋不屑地说:「实力谁没有,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要在这圈子里混,
就要懂规则。别说只是让你陪陪我,我想怎么玩你就能够怎么玩你,你还没有资
格和我谈。」
陈姈气得满脸通红,掷地有声地道:「你这sè_mó听着,我没那么容易被赶尽
杀绝的。将来梁山市律师界一定会有我的名字,如若不然,我……我……我随便
你玩,哼!」
自打和梁国栋决裂后,陈姈可谓是举步维艰。一夜之间她似乎成了人人喊打
的过街老鼠,城中的所有律师行都拒绝了她。作为一个刚毕业的小律师,既没有
客户也没有关系,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