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尽皆跪倒,「拜见荣王殿下,拜见仁和大长公主殿下。」
单单丁寿没料到车上竟然走下两人,直到众人参拜方才醒悟这女子是谁,
原来是宪宗皇帝长女,弘治皇帝最疼爱的妹妹,当今正德皇帝的亲姑姑仁和公
主到了,连忙跟着跪倒参见。
一袭流彩暗花云锦宫裙移至丁寿眼前,清脆的声音响起:「这位大人看着
眼生,不知仁和当面是哪位大驾?」声音虽不冷漠,却天然有一种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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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攀的
贵气。
丁寿未及答言,翁惜珠已经抢道:「这位便是东厂四铛头,新任锦衣卫指
挥佥事丁寿丁大人。」语含讥诮,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仁和大长公主轻「哦」了一声,「原来是皇家奴才,怎幺不识天家礼数,
刘瑾是怎幺教的下人!」
我忍,「下官一时不察,未能及时迎驾,请殿下恕罪。」
「要领罪去寻刘瑾,本宫可不想越俎代庖,今儿个先让你长点记性,既然
忘了跪迎,那便跪到本宫出来为止。」
朱佑枢嗤笑一声,道:「皇姐休要与这些粗人置气,邓夫人,闻听你府中
有一张凤凰古琴,乃汉宫赵飞燕所有,今日本王特邀皇姐来品鉴一番,莫要嫌
我等叨扰哟。」
「王爷哪里话,邓府扫榻以待,随时恭候两位大驾,今日有暇且不妨多弹
几曲。」翁惜珠意气风发,再不复往日颓唐。
随着几人进府,瑟瑟秋风中唯有一干锦衣卫人等跪在尘埃,莫说趾高气扬
,现而今比着邓府护院都矮着一截,邓府大门临街而开,往来行人指指点点,
锦衣卫众人都觉得脸上发烧,偷眼看向今日的始作俑者,只见这位大人低着头
,肩膀似乎因愤怒不住抖动,赶忙都低下头去,这些人都老于官场世故,身为
下属看见上司吃瘪是官场大忌,一个个打定主意今天的事烂在肚里打死也不能
再提。
若是这些人能躺在地上看到丁二爷如今脸色怕是会惊掉下巴,原本应该恼
羞成怒的脸上是掩饰不尽的笑意,要不是肩膀抖动怕是当场就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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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府书房内,案几上一只三足青铜香炉香烟缭绕,仁和大长公主正在抚弄
一张黄金为底的古琴,所弹曲子也是昔日汉宫中最为风行的古曲。
翁惜珠为朱佑枢奉上一杯香茗,道:「此番多赖二位殿下解围,邓府上下
感激不尽。」
「邓夫人言重了,本王与邓忍至交好友,断没有坐视他家眷受人欺侮的道
理。」
翁惜珠不解问道:「王爷来得如此凑巧,莫不是已知晓今日邓府有恶客登
门?」
荣王点头称是,「原本在贵府警跸的一名叫钱宁的锦衣卫到王府报信。」
朱佑枢不由赞道:「翁大人不愧驭下有术,今时今日仍有人干犯干系维系府上
周全。」
「是他?!」翁惜珠不由叹道:「王爷莫在说笑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邓府危难之际竟是昔日一个小小百户伸出援手,而家父引为股肱的百里奔率
先变节,惜珠如今想见家父一面都不可得,不知王爷能否在诏狱通融一二。」
朱佑枢面露难色,「非是推脱,本王在京城不过闲散宗室,无职无权,若
是锦衣卫公事公办,怕是力有未逮,此时还需着落在宫里。」
翁惜珠以手扶额,「谈何容易,惜珠的御赐金牌已被收回,把守宫门的大
汉将军若不通禀,不知何年月才能进宫。」
「所以此番孤王才不一人前来啊。」朱佑枢笑道。
手按琴弦,琴音顿止,仁和扭头道:「十三弟莫要拖我下水,你也知道皇
姐和那位皇嫂并不投缘。」
「和太后不投缘,皇姐和太皇太后可是融洽的很呢。」朱佑枢笑道:「有
皇姐相助,翁大人翁婿二人得脱囹圄也未不可。」
仁和面有得色,指尖轻轻在琴弦间抚弄,不再多言,朱佑枢向翁惜珠使了
个眼色,指了指古琴。
翁惜珠会意,虽心中暗痛,仍是满脸笑意道:「都说宝琴当赠知音,今日
闻大长公主抚琴惜珠三生有幸,便以此琴以酬知音。」
「受之有愧,却之不恭,那本宫便进宫试上一番。」仁和莞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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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驸马……奴家真的……不行了……饶了……」阵阵呻吟伴随
着灯火摇曳,花梨木的桌子不满的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两道纠缠在一起
的身影被绯色灯光映射到雪白的墙面上。
贻红两条修长yù_tuǐ无力的垂在桌边,身上的丁寿双目赤红,双手将她腰肢
固定在桌上,用力啃噬着她露出戏装外的一只yù_rǔ,将那青筋毕露的丑物狠狠
地尽根抽送,直来直去,狠插猛抽,汗水不时从他额头滴下,落在丰满的shuāng_rǔ
之间,原本已是浑身汗津津的峰峦间渐渐汇成一道小川。
另一边床榻上狼藉一片,贻青浑身青紫的倒在床沿,秀发散乱,双臂在头
顶交叠,两腿以怪异的角度分叉着,两腿间湿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