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浦文静的愤怒,袁遂只选择了无视,稍微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不过,看在浦文静眼里,她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立即向旁边的父亲委屈的说道:“爹,他欺负女儿。”
“谁欺负我们的丫头了?”
背后一声响起,出去买菜的药老回来了,手里提着二把白菜和一串猪肉。
看到药老,浦文静赶紧跑上去摇着他的手臂,焦急地说道:“药爷爷,快!他欺负我。给我打他!”
从小看着浦文静长大的药老是十分疼爱眼前的丫头,于是听了浦文静的话,马上提着东西走到袁遂面前,立马开始数落袁遂:
“你这小子,平时惹我就行了,现在连我我最疼爱的丫头都欺负。”
“是不是老头我不**你不行,非要我**你。”
“人家丫头那么长时间才来看一次老头,容易吗。结果呢,一来就被你欺负了。”
……
不愧是浦家商会的前总管长老,这一连串的台词,一般人受不了。不过对于药老嘴巴功夫,这几个月以来,冷漠的袁遂早已习惯,站在哪里,一声不吭,任由药老发挥。
看着袁遂被药老骂得一声不吭,一动不动,浦文静摇着浦金同的手,开心的笑着,之前的委屈全一扫而过。
浦金同咳了一声,他实在看不下,说道:“好了,不要闹了。”
药老笑了笑,说道:“少爷,丫头,先到屋里做。”
药老拿着东西走到厨房,而浦文静挽着浦金同的手走进客厅,路过袁遂身边时,做了个鬼脸。
不久,在浦文静叫喊声中一餐简单午饭开始了,袁遂跟以往一样,整个过程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浦文静的故意针对。很快在浦文静和药老的嘻哈中吃完饭,正当袁遂要走时,浦金同把他叫住。
“遂儿,等一下,浦叔有话要说。”
“静儿,药老,你们也要听。”浦金同严肃说道。
“爹,什么事搞得那么严肃。”浦文静好奇问道。
“遂儿,你跟静儿的婚事,是我们双方父母从静儿出生那一天就定下了,从明天开始,我会安排你们一起跟药老一起学习草药。”
袁遂哦了一声,但浦文静却不悦:“爹,女孩才不愿跟一个木呆子呆在一起,没有情趣,吃个饭一句话都不会说。”
“胡闹!”
“爹,女儿的婚姻之事女儿要自己做主。”
“丫头,你的婚姻之事我管不了,但你跟我学习草药的事我十分赞同。”一边药老插口说道
“好了,你的婚事可以不谈,明天开始你就跟随药老学习,先这么定!”浦金同在药老帮助下,丝毫不给浦文静开口机会。
于是从这天开始,浦文静每隔个三两天就往连山镇跑。甚至袁遂隔壁的房子成了她浦大小姐的闺房。除了跟药老学点东西外,更多的是在了解她这个与众不同的未婚夫。每天早上一个人坐在门口看着袁遂练剑,而且在袁遂刻苦的影响下,不怎么爱练功的浦家大小姐,也学会一套剑法和不错轻功。随着时间的漂移,浦文静发现真的喜欢上袁遂。或许是日久生情,也可能是早shú_nǚ孩的无知,毕竟袁遂也是一等一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