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张瑞神色稍定之后，何氏接着就紧追问道：「现在，你可以决定了吗
」
张瑞终于没再说出反对的话来，他看了一眼何氏那没有一丝作伪的坚定神色
，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来，眼神复杂地望向远空，点了点头，无力地「恩」
的应了一声。
其实即使直到此刻，他内心仍是不想真的做出那样的luàn_lún出来。
对于外婆，他一直以来有的只是尊重和亲情，从来都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
玷污了她的清白，占有她的身子。
他与许婉仪的不伦之事，当初都是在阴差阳错下才发生的，如果时间倒流
去再重来一次，他都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还能突破禁忌lún_lǐ的束缚，坦然面对娘
亲的爱并一无反顾地和她相爱。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外婆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为了将来，为了娘亲，他还能有另外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