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为自己的莫名其妙而叹息,她不过和范仲有几面之缘而已,固执于这样的念头真是毫无来由!莫非她也是颜控了?
“摇头晃脑干什么?不服气?”他倚在门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她横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服气的?萧大律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可是你为什么也在那里?”
这么巧就遇上他了?不过,还幸好遇上他了!不然,就被范仲给轻薄了……
想到轻薄,她才意识到,这么久以来,她自己都忽视了这个问题,范仲为什么突然发疯要亲她呀?
“我跟锦儿在那边,正好出来,就看见那个混蛋抱着你……”那一幕重现,他说不下去了,恼火地骂了句,“你个白痴!”
她努了努了嘴,“你才白痴!还不是因为你才遇见范仲的!”
她的想法是,难怪范仲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还不是因为他和郭锦儿在一起,范仲去跟踪的,可是不对啊,范仲不是说不在乎郭锦儿吗?
她越想越糊涂,却听他突然紧张起来,握住她的肩膀问,“你知道什么了?”
她一头雾水,“我……我知道什么啊?”末了,也对他今晚的态度有些恼了,把他往外一推,“你出去!我洗澡了!”说完,把门关上。
他在外敲着,急了,“别啊!洗澡关什么门……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知道你天天和郭锦儿在一起还骗我跟委托人!”她要不要把今早范仲拍的照片拷过来给他看?法律讲究的不是证据吗?
他在外,声音一滞,而后,便许久没有声音了……
她微觉奇怪,以为他生气了,忍不住打开门一看,却见他撑在门框上,对着门傻傻地笑,她这一开门,便撞进他傻傻的温柔眼神里,那样柔软的目光,让她忍不住心头一跳。
“傻笑什么?”她问。
“嘿嘿……”他继续傻笑,“你吃醋了?”
她一听,脸色腾的泛红,砰地一声,再度把门关上,“谁吃醋?我没有!”
他悠然敲着门,笑,“吃醋也没错啊!我愿意受审,坦白从宽,我马上坦白,乖,我之前是真的跟委托人在一起,后来锦儿才打我电话的,开门。”
“不开!爱跟谁在一起跟我没关系!”
“……还说没吃醋!酸得说话都倒牙了!乖,开门!小妹妹乖乖,把门儿开开……”他边说还边唱起来了。
“……”就不开!
“真不开?那我告诉妈妈去!”他在外笑道。
“……”他到底有没有搞错啊!三十岁了!还告诉妈妈?她哗地一下拉开门,“你要告什么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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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嘻嘻一笑,“我就说你不让我上/床睡觉啊……”
“……”真是服了他……
他动作敏捷地一个闪身,钻进了浴室,“好了,不生气了,要怎么审我怎么罚我,现在我tuō_guāng了任由你处置!”
“……”谁要看你tuō_guāng啊……
(吉祥忍不住要跳出来了,真的忍得好艰难没忍住,不喜欢看到吉祥的亲请无视我吧……妹妹,你不想看,可是好多se姐姐躲在评论区想看啊啊啊……)
“怎么样?想好玩什么样的了吗?温柔点的?还是粗暴型的?我都能接受!”他自我欣赏地褪去全部,揽着她到浴室的镜前,完美的体型映在镜子里,披着柔和的灯光。
这个人,到底脸皮有多厚?
她不敢看,扭过头去,“不玩!我不会!”
“我教你啊……”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洗脸台上,开始吻她,“或者,我们等会儿共同学习?”
“……”学习什么?她才不要!那画面,真是恶趣味!想起来就脸红,“不要!你走开!”
“别啊!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不要这么固步自封……”他笑着说。
“你个臭流.氓!拜托你是律师!萧大律师,你是法律工作者好不好?”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这家伙的老师别是苍.老师吧?
他看着她低得抬不起的头,看着她满面红晕,愈加心动,“妹妹,萧大律师,他首先是个男人……你知道他守身如玉有多苦吗?”
一个“苦”字,隐没在模糊的音色里……
她身后贴着冰凉的镜子,胸前,是温暖的湿热,闭上眼来,拥住了伏在胸口的头,因为苦过,所以,甜,来得如此不易……
她没有吃醋,更不会刨根问底他究竟和谁在一起,早上在范仲车内亲眼看着他和郭锦儿出来,亲眼看着郭锦儿倒在他臂弯里,那时的心情,便和多年前想明白他换下的内.裤里那个tt是怎么回事后一样的……
多年前的亲密无间,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二哥;后来的远赴美国,也是因为他是她的二哥;最后的归根,还是因为他是她的二哥。跟任何旁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范家。
郭锦儿把车开了回来,范仲一身污垢,靠坐在副驾驶的椅子上,闭着眼,也没下车,脸上的泥沙和血污混杂,车上就放了餐纸,可郭锦儿并没有给他擦。
“到了。”郭锦儿冷冷地说。
他没说话,也没睁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装的。
郭锦儿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下车进屋,范仲的父母都在,她也没叫爸妈,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