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机场,他们连夜坐着飞机就向广州飞去了。
李布衣似乎是第一次坐飞机似的,好奇的打量这一切。
“小兄弟,不瞒你说,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做坐飞机。”
李林看了看李布衣,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
“小兄弟,我在山上待了接近二十年,很多现高科技都没有用过,果然下山来就是好玩。”
李林点点头,有些同情这个道士了。
刘先生没有说什么,闭目养神。
下了飞机,刘先生再次从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李布衣羡慕不已的说:“土豪就是土豪,和我这些穷人不一样。”
刘先生无奈的摇摇头,对着李布衣说:“半仙,你哪里穷了,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个端着铁饭碗的的公务员了。”
李布衣嘿嘿一笑,没有反驳他。
在刘先生的带领下,他们再次居住在酒店里面。
李林一进到房间,就睡觉了,今天他真的好累,人都快虚脱了。
在梦里,他又梦到了那张图,那朵鲜艳的玫瑰花似乎在向他诉说什么。
李林很想弄清楚这个意思,但是丝毫没有进展。
在迷迷糊糊中,他还是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早上六点了,刘先生已经在他房间里面看书了。
“刘先生早。”
李林不用看书就知道还是关于汉景帝的,他想追星就是这个样子的吧,像刘先生这样的人,一般的偶像肯定不入他法眼,除了历史人物。
刘先生点点头,对他说:“今天要忙的事很多,你稍微快点。”
李林点头,很快洗漱完毕,然后和李布衣吃完早点,在刘先生的陪同下去到广州的白云区。
在一个小卖铺前面,刘先生停下了车,李布衣望了望那小卖铺,不由皱眉。
他看到大门旁边的电线杆,思考了很久。
“半仙似乎看出了什么?”
“刘先生真是好手段。”李布衣也不多说什么,李林也感觉到浓浓的嘲讽意味。
刘先生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走向小卖铺。
这个小卖铺颇有规模,大约有百多平方,不过被简单的分割成两部分,一部分是铺面,一部分是住所。
“几位要买些什么?“
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看见刘先生走进来,不由热情的招待起来。
“我们是奉了我们家老板的命令来的,关于那枚玉佩,你们终于肯割爱了。”
那青年无奈的苦笑的说:“原来是周老板派的,里面请。”
说着,带着他们进到屋里。
李布衣一进屋看了下东北那个窗子,那个窗子外面刚好可以看到一个小水坑。
他不由对年轻人说:“抱歉,借用你家卫生间一下。”
青年指了指东南角,对李布衣说:“那里就是。”
李布衣阴沉着脸走进洗手间,很快就出来了。
看他做好,那个年轻人才说:“本来我是不想卖的的,可是家中实在出了大事。”
李布衣好奇的看着墙上挂着那把武士刀,好奇说:“这把刀值不少钱。”
青年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拿东西已经被我家弟弟私自抵押了,如果不是周老板,早就被人拿走了。”
“呵呵,我知道了,想必你爸爸已经在医院急需着用钱做手术,你妈开车撞了人,你弟弟染上毒瘾了,把家里钱全都吸光了。”李布衣冷笑的说着,丝毫不顾那个青年人惊讶的神情。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自然有我的办法,我想这个铺面以前生意很好,最近一年之内才败坏的。”
青年人惊恐的看着他,惊讶的许久说不出话来。
“我说的对不对。”
在李布衣的追问下,那个青年人只好点点头。
“你说的不错,周老板果然早有图谋我家那块玉。”
刘先生微笑的看着他,掏出一张卡对他说:“我家老板愿意用五百万买那枚玉佩,请你们割爱。”
青年人看着那张银行卡,不满说:“当初周老板承诺是八千万,怎么现在只有五百万了。”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们老板爱玉心切,才急了眼,出八千万买玉,现在他清醒了,五百万买这个玉佩已经算是对的起你们了,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卖,那么买卖不成,仁义还在不在就不是我们这下小的说了算了。”
青年人手抓着头发,纠结了很久,然后才叹了一口气说:“好的,我知道,这块玉你们拿去吧。”
说着,青年人从房间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拿出一块样式古朴的玉。
刘先生拿着那块玉,对青年人说:“这银行卡密码是你生日,你母亲和弟弟的事,我们老板会尽力帮助的。”
青年人苦笑的说:“多谢周老板好意。”
玉佩到了手,刘先生也不再多留,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了。
出了门,李林不由佩服的看着李布衣,好奇的询问:“半仙,你是怎么知道他家的事的?”
李布衣有些不悦向李林解释说:“刘先生设下的风水局,我如果看不破,那真是白当了二十年道士了。”
他用右手指了指门前的·电线杠,对李林说:“你别小看了这么电线杆,如果它立在门前45°角的位置,就成为探头煞,会导致居住着神情恍惚,比如切菜会切到指头,开车容易误判,,你看到那个货车没有,想必是他家自己开车运送货物,我为什么判定是她妈出事,因为他将卫生间建在东南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