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寨主在山下木匠家订了两只拷问用的大皮凳,约好今日完工。他在山上闲
得气闷,便要下山在热闹处逛逛,便领着八个手下亲自下山提货。路过米铺时,
忽然眼前一亮,见两个俊俏少年正撅着高翘的屁股挑米,仔细想想,其中一人依
稀有些面熟。
他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从华家跑掉的那个会武的小妞。胡寨主
惊喜交加,再看另一个美少年却并不是自己的小姨妹。心想,管她甚幺人,既有
这般姿色,一并绑上山去再说。二女置完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铁匠家似乎调料
都用完了,便让上官燕先回去起灶。
上官燕一人回到铁匠铺,正弯腰开锁,那料到头顶上一个绳套抛下来,正套
住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紧,女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
绳套,却被人扭住双手扣了脉门,又有一块帕子上来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
了mí_yào,上官燕努力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晕过去。胡寨主瞧着她嘿嘿笑了两声,将
铁匠铺的门打开,众匪将女侠押了进去,等着另一个回来。
白玉如买完调料,回到铁匠铺,外面却瞧不见白烟,想是上官燕还未起灶,
正自奇怪。她推门进去,便觉得头顶和两侧都有风声,她修为远胜上官燕,当下
闪身避开,反手一扣,将左右两个来扭她手的汉子扣住脉门,同时反撩腿将那手
拿帕子的贼人踢倒。
胡寨主以这套法子捕人,百无一失,见这美少年这般身手,深感诧异,他念
如电转,自付不是对手,便将捆绑结实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
沉声道:「且住!」
白玉如见上官燕在他手上,便道:「尊驾何人,不知我姐妹有何得罪之处?」
胡寨主听她说话,心想,果然也是个女子。随口答道:「我乃白龙山主胡豹。」
白玉如从衣袋中取出所有银两,丢在桌上道:「阁下若要银子,我们便就这
些。」胡寨主嘿嘿笑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们不缺银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听他这幺说,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来胡寨主是劫色。」
口中一边说话,手里却扣着一枚铜板,在木桌腿上给叶玉嫣留字。胡寨主正防她
暴然出手,那知这美人竟坐了下来,僵持了一会儿,只听她笑道:「既然是劫色,
该绑的绑,该塞的塞,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
胡寨主见对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听她笑声悦耳,心里痒痒,向
手下使个眼色,几个山贼犹豫片刻,便将绳索抛过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紧,那
被踢倒的汉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将扑了mí_yào的帕子捂在她脸上。胡寨主寻思,若
是带回山上被大姐看见,又要夺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
木匠铺提货,便给昏迷的二女带上了眼罩,嘴里塞满帕子后,用一条皮带扣住,
随后押去隔壁。
被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还未苏醒,白玉如修为较高,过了一会儿便恢
复了神智,不过被塞嘴蒙眼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觉得自己被扒得一丝不
挂,束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柔软平坦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个皮垫上,双手被并
拢后用绳索拉向背后,吊起在后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项圈。
白左使尝试挣扎了一下反吊的双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因为双腿也被分开
固定在两边木腿上,又被换上了高跟木屐,只能大幅度张开着腿,勉强用脚尖站
立,根本无法逃脱拍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阵虐臀后,耳边传来上官燕被堵嘴后发出的「唔唔」声。原来她也苏
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白玉如早有
受辱经验,被拘束成张开双腿翘起屁股的姿势,就明白屁股早晚要被玩弄。
对方也不客气,拍打屁股的手伸向了毫无保护的菊门处,手指来回揉摸。感
到菊门的刺激后,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又慢慢被勾起来。白左使不由自主地扭动玉
臀躲避。可是看不到东西又被牢牢捆绑固定住手脚和身体,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
控之中,对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细心地玩弄着她的菊花门,将手指插进体内搅动,
和她玩着挑逗游戏。
白左使扭着腰,耳边传来了同伴的呻吟,上官燕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个贼人手掌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双手向外掰着她屁股的两瓣肉,手指侵袭着
她的菊花门,她只能做着徒劳地挣扎。白玉如听到上官燕被凌辱的声音,心想,
不如我来迎合这些贼人,若他们都来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这策略她在柳家时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爱让她伺候ròu_bàng。但她那里知道,
萧玉若和文若兰虽是少受些lún_jiān,但所受的调教却要比她。一炷香的功夫后,
两位姑娘的屁股都湿润起来,看来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调教。
胡寨主见这武功高的美人yín_shuǐ流得些,便扶住她诱人的臀部,用手指把
她的菊花孔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