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浆糊,唯有那根尚未发泄的ròu_gùn,正如烧红的铁撬一般,弯翘着指向天空,硬
得发痛!
胡春玲双手被反吊在树上,整个身体都伏在草地上,只有布满鞭痕的屁股仍
然高高地翘起,gāng_mén一阵阵地收缩,像是在渴望着主人的临幸。程子介已经停止
了思考,他双目通红地盯着那诱人的ròu_dòng,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捅进去,释
放自己的欲火。
「唔啊——」胡春玲撕裂般地叫喊出来,那颗红色的圆球终于掉落在草地上。
几乎在同时,她全身打着摆子,再一次泄了身。
「老大……chā_wǒ,插死我……」摆脱了束缚,胡春玲撒欢似地尖叫出来,沙
哑的声音既痛苦又愉悦,「干死春玲……干死春玲的pì_yǎn了……啊……老大,好
棒,全部进来了……啊……」
大量的yín_shuǐ涌出,润滑了程子介的ròu_bàng,终于可以很顺利地chōu_chā了。捧着胡
春玲硕大挺翘的屁股,上面触目惊心的鞭痕刺激得程子介双眼发红,他毫不留力
地捅进直肠,然后几乎整根拔出,然后再全部贯入进最深处!
徐莉莉跪倒在他们身边,拨开细细的丁字裤的裆部,三根手指插进了自己早
已泛滥的yín_xué,一边看着这近在咫尺的gāng_jiāo大戏,一边忘我地自慰。
胡春玲再次失了声,这次无论如何也叫喊不出来了,只有剧烈收缩的gāng_mén和
一股股喷洒出的yín_shuǐ,述说着她的快乐。
「啪……啪……啪啪……」不知何时,草地周围的鸟语虫鸣也停了,鸟儿虫
子们似乎都停下来,观看着这人类的原始活动,唯有ròu_tǐ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山顶
周围。
「啊……春玲姐,我要来了……」
不知道chōu_chā了多少时间,程子介终于到达了顶峰,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顶,
如茄子般粗壮的阳物整根没入胡春玲的直肠,白浊的jīng_yè爆浆而出,被完全塞满
的后庭根本容纳不下那么大的量,几乎是瞬间,就从gāng_mén四周大量地涌了出来!
云收雨毕,程子介大汗淋漓地抽出慢慢软塌的ròu_bàng,才注意到胡春玲的gāng_mén
已经合不拢了,红艳艳的开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ròu_dòng,白浊的jīng_yè仍然在汩汩地
往外泄出。
徐莉莉见状,赶忙扑到程子介的双腿之间,也不顾那里狼藉一片,张嘴含住
那根仍然没有完全消软的ròu_bàng,舌头缠绕翻滚,做起了她惯常的清理工作。
「唔……啊……老大,好好吃……」jīng_yè和淫液混合的气味浓烈,带给她强
烈的刺激,徐莉莉嘴里含着ròu_bàng,在自己手指的刺激下,也颤抖着高潮了。
「莉莉姐……春玲姐她,不会有事吧?」激烈的gāng_jiāoshè_jīng让程子介有些脱力,
他坐了一会缓了缓气,待徐莉莉将他的ròu_bàng舔得干干净净,才将胡春玲翻过身来
抱在怀中,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怀里软绵绵的少妇已经翻着白眼昏死过去,若不
是屁股偶尔还在打着哆嗦,程子介真怀疑她要被自己活活干死了。
徐莉莉也终于结束了对自己的安慰,连忙过来查看了一下:「嗯……还好,
没有大的问题。」
「这还没问题?……唉,都怪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徐莉莉却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放心吧老大,春玲她身体很特殊,休息几
天就没事了。你看,她后面被你弄成这样了,都没流血,这要是换了我,啧啧,」
说着有些心悸地吐了吐舌头,「估计还真是要被老大活活操死了呢……」
「可她现在还没醒……」程子介还是有些担心,懊恼地说。
「呵……她这是爽过头了呢……」徐莉莉温柔地将她汗湿的额发轻轻拨到一
旁,表情带着怜爱与心疼,「我和春玲都是苦命人,我是误入风尘,她呢,却是
天生克夫,偏偏又生得一副yù_wàng强烈的身体……好在……好在现在有老大,能偶
尔疼我们一下,」说着对程子介报以一个感谢的微笑:「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
程子介抱着胡春玲,久久没能言语。天生克夫什么的,他是不信的,可她的
命运多舛,这根深蒂固的想法已经很难回头了……
还有莉莉姐,总对过往的事那么在意……要说清白,如今这世道,又有几个
人敢站出来说自己是清白的呢?
如果有机会,还是要给他们一个名分才行……怀里的胡春玲呼吸渐渐平缓下
来,带着满足的表情。这种表情,自己的爱妻们熟睡的时候常会出现,却从来没
在她们俩人脸上看到过——她们还是太缺乏安全感了。手下的人知道他们的来历,
总嫌弃她们不干净,可扪心自问,自己并不在乎这些——看着熟睡中略带娇憨的
胡春玲,程子介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胡春玲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多钟头才醒,三人在溪边草草的清理了一下,两
女换上带来的普通衣物,徐莉莉才搀扶着双腿还有些发软的胡春玲往山下走去。
程子介则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