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儿快三岁了,她自己动手,姚心萝觉得挺好的。同同的抓周宴,因为法会,没有办,姚心萝就指挥淇儿拿点小东西,淇儿乐呵呵地帮着递东西。
同同对这事不关心,他坐要榻上翻画本子,不过是一岁的小娃娃,那认真的样子,仿佛他真得能看得懂似的。
姚心萝在家忙着准备同同的抓周宴,三堂公审也有结果,承恩伯得安郡王会救他孙儿的承诺,将罪责全部扛上,可是他却无法说清楚他因何要劫杀太子?
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奈何,承恩伯不吐实情,他和安郡王私下来往的事,虽有风影,却没实证,想要因此将安郡王问罪,过于牵强,会让人误会太子这是要排除异母弟弟。
晚上,圣上用药把大小黄氏弄昏迷,悄悄地进入密道,与从另一头进来的老国公碰面,道:“逆子是有能力的,可惜野心太大,他若能安分的当个贤王,该有多好。”圣上的儿子是不少,他虽最看重两个嫡出皇子,但对庶出皇子也不是没有父子情的。
这话,老国爷不好接,皇子有野心,这很正常。安郡王已走到这一步,他是绝不可能再收手,除掉他是稳妥的,可是他是圣上的儿子,老国爷不能直言建议圣上杀掉安郡王,以肃清朝堂。
老国公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道:“老朽最近翻了几本闲书,看到了一则小故事。”
圣上笑了起来,小时候,老国公常用讲故事来跟他讲道理,道:“姨父,请讲。”
“有一贤者去昆仑山拜见圣者,却在半道上迷路了,恰巧遇到一个放马的牧童,他问牧童,‘怎么去昆仑山?’牧童道:‘知道。’贤者很高兴,又问,”你可知圣者住在哪里?“牧童回答道:‘知道。’贤者又道:‘小孩子你真不简单,不但知道昆仑山,还知道圣者。那让我再问问你,你可知道一个城镇如何治理?’牧童道;‘治理城镇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前几年独自游历天下,当时还生着病,有位长辈告诫我说:‘你在野外游览时,要注意日出而游,日入而息。’现在我的身体好多了,打算游历更远的地方。所谓治理城镇,只不过如此而已。我还有什么可说的。’牧童在这里并没有说出什么来,但他说话口齿伶俐。贤者见他十分聪明,坚持问他如何治理城镇。牧童无奈,就答道:‘所谓治理城镇的人,难道与放马的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只不过是把危害马群驱逐出去而已。’”
圣上摸着胡子,微微点头,道:“姨夫的意思,朕明白了。”
“皇上圣明。”老国公躬身笑道。萧源是害群之马,必须除掉,否则必成隐患。
承恩伯派人劫杀太子一事,他已认罪,刺杀一国储君,罪大恶极,依律当诛。圣上下旨,诛承恩伯三族。
在执行斩刑的前两日的半夜,倒夜香的人准时出现在大牢,领头的那是驼背老头,推板车的却换了两个生面孔的,因为他们包裹的严实,守大牢的衙役没注意,笑着说了句,“驼背,来收香了。”
“是是是是。”驼背老头笑声干涩。
“进去吧。”衙役放行。
驼背老头带着那两人进入了大牢,到了关押承恩伯的监牢里,其中一个男子低声道:“伯父,我们是安郡王,今明两晚,我们都会来救人,你放心。”
承恩伯脸上肉微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安郡王没有失信,他死得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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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家老太太做了早餐,非要送过来给我吃。放下东西,老太太就用我的手机看视频,用她的手机刷微信公众号看文章,看完了,还非要跟我讨论,弄得我脑仁疼,思绪全被打断,两个小时才写了五百字。我不敢赶她老人家走,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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