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口说了句,高姐跟你说这个挺多余的啊,这个是你还不能理解的事。
杨静说呸,我都厚着脸皮竹筒倒豆子都告诉你了,你还笑话人家。
不过高姐呢,是和她师兄结的婚,不过那师兄大她1o岁,老大不小的了,现在事业心又重,确实有点不顾家呢。
我说你这又是暗示高姐自己有点不满足了,杨静说你瞎琢磨什么呢,我说我才没有瞎琢磨,人家高姐的确对你挺坦诚的,连这些事都跟你说了,不过人都是有代沟的,你未必理解她的处境和想法。
杨静说你今天得了手,要了我的身子,不会就开始嫌弃我了吧。
我说那怎么会,起码也得玩弄个个把月再说。
杨静拿起枕头砸了我一下,然后用枕头按着我的头说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现在就闷死你算了。
嘻嘻哈哈打闹了一会儿,我对杨静说反动派让我回家住几天再回部门下来的人,但我被人家给找到了,躲着的意思不大了,可以直接回s市了。
不过我想装个傻,回家去歇几天,也正好看看我妈,你怎么样?要跟我回去一趟吗?杨静哼了一声,说我才不乐意去呢,我明天就回单位报到,然后递请调报告,离你这种人越远越好。
我说嘿,你这翻脸比翻书都快啊,真是没看出来。
你回去了高姐问你们俩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关系了,你怎么回答。
杨静说那我就如实说,的确发生关系了,但我不招人待见,不如眼不见为净,直接调走算数。
不一会儿,杨静就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摸着她的头发,心想这个货也真是奇怪,一会儿挺热闹的,一会儿又冷澹无比。
今天我其实也挺照顾她的了,但她太没经验,估计也不领情,大概觉得本来就这么一回事吧。
第二天我醒得也不算晚,但杨静已经先起来了,正把一条腿抬在阳台栏杆上压腿。
阳光洒在她的侧脸和衣服上,看上去曲线剔透,英气勃勃。
我走过去靠在阳台门边说,你这是要转业干舞蹈还是唱戏啊,这小腰身倒还挺柔软的。
杨静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自己懒就懒吧,还来说我的风凉话。
我说切,会压腿了不起了啊,我们一切面向实战出发,整花架子没意思,比的是近战肉搏的功夫。
杨静瞥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怕你么,来就来。
我上去一把搂着她的腰把他抱起来扔到床上,说来呀,互相伤害呀。
杨静脸红了,诶你怎么那么色呢,一大早的。
我说我本来不色的,看到美女在那里一字马,就色了。
杨静说你看错了吧,哪有什么美女。
我说对了,其实你还挺侧颜杀的,侧脸特别好看。
杨静说现在给你看正脸,吓死你。
我挠着她的痒痒,说其实正脸本来很好看的,就是对着我的时候总是一脸严肃冷冰冰凶巴巴的。
杨静哼了一声说,你惹我不高兴,我就这个脸。
我一边亲吻她,一边抚摸她的身体,她身体软了下来,喘息着和我拥吻,我摸了下她的下身,说你跑出去压腿,这里不疼的啊。
杨静恼火地说,又来,说话怎么老是那么没谱。
我没理她,继续说,早知道你这么能扛,昨晚就不应该轻饶了你。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归属地云南。
我疑惑地接通了,电话那头是老五的声音,非常疲惫和虚弱,他说一哥,你能不能来一下云南z市,我需要你帮我个忙,保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