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反而帮他从那种痛苦的纠结中解脱出来。
我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男人所经历的一切,可怜,同情,或者是惋惜。
但总是如果一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得不背负着这么多的苦难,甚至是连自己身边最
亲近的人都是在算计自己的时候,那种绝望跟无助,我已经很难去用自己的脑子
想象了。
我不该去揭开这个男人的伤疤,沉默不语的我,终然黎欣欣父亲的阴谋对他
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件事情所带来的代价,就是几十年的孤独跟流浪,
还有就是无处安放的孤独的内心。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突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将头斜斜的依偎
在男人的肩膀上。我红着脸想要从男人的屋子离开,但我内心却又在不断的挣扎,
因为从男人坚硬的臂膀所透传过来的那种无声的交流,让我也能感受到此时男人
的内心时宁静的。这种宁静,对他这种人来说,应该是很难得的吧。
「谢谢你,给我讲这么多事情。」我竟然会像是平时跟坤哥在一起那样,一
直倚靠着丁伯。对坤哥的那种不忠的罪恶感,最终随着一次次对男人的了解变得
烟消云散。也许这个男人在我的生命中终将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一切等他离开之
后,就会从新归于平静。到那时,我会重新变成那个温柔,恬静的雪琳。因此,
在这仅存的时间里,也许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为什么要谢我?」我也许永远也忘不了,当身边这个不断被我嗅着身上散
发着比很多青年男子还要强烈的胸型气息的男人对我说出:「其实,我要更谢谢
你。因为你的那幅画,我才能在最近的焦虑中,得到一丝的宁静。」
我就想是一个偷买零食的小女孩被抓现行一样,丁伯的话让我窘迫得无地自
容。那张我送给丁伯的生日礼物,已经被他知道。然而偏偏,他就像是我已经抓
在手中的食物一样不舍得放下。当我的嘴里说出来的不是狡辩,而是一句你喜欢
吗的时候,我的语气,简直就像是一个十足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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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琳,你是不是疯了,我反复的质问自己。
我的确是疯了,因为只有疯了的人,才会在那种状态下,如此直勾勾的盯着
一个属于自己未婚夫之外的男人。然而这一切,只是疯狂的开始。作为很多人眼
中乖巧听话的我,竟然在丁伯面前,慢慢地,却坚定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上的纽
扣。
就像是上一次对着镜子画下自己身体的时候一样,我整个人就如同在梦境中
行走一样。眼前男人火热的眼神,成为了我在夜空中寻找唯一温暖的一盏灯光。
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却又抑制不住一种期待,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尤
其是当我将身上的校服揭开,露出一件墨绿色的xiè_yī的时候,我明白丁伯眼神中
的那种惊讶。他已经明白,自己无意中得来的那一件用来慰藉自己孤独的内心的
那件xiè_yī是谁的了。而现在,那件xiè_yī的主人,正在自己眼前,给自己展示着这
一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我想要给丁伯看,看到自己最私密的一面。如果这样的行为,能够带给他一
丝的慰藉的话,我已经不需要再犹豫什么了。我偷偷的看着丁伯脸上那种复杂的
的表情。当时他的内心,应该是想到了很多。当然最有可能的,应该还是那个曾
经给他带来了重大伤害的妻子。
如果他将我看成了他的妻子,也许我并不会太过于失落。只是当时,我更希
望他能够记住我,永远的用一种最为简单的方式。我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对着
了男人。然后,我竟然更加疯狂的伸手在脑后解开了两根紧缚的绳带。一根红色
的,紧紧的束缚着我的头发,一根绿色的,这是我身上那件xiè_yī的唯一羁绊。
一但失去了这一根羁绊,我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我缓缓的趴在了男人面前
的床上,虽然努力用紧闭的双手保护着自己前胸的样子,但那样的我,就像是男
人面前的一道祭品一样,等着他进行着某种仪式。也许在这种仪式中,我会遭受
到男人无情的蹂躏,然而我知道,那种蹂躏是我希望他去做的。
很快,冰冷而赤裸的背上,就多了一团火热。然而这一切却并没有想象中那
么的强烈。同样解开了前襟扣绊的男人,却只是轻轻的趴在了我的背上,用自己
火热的胸膛跟我的脊背接触着。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的活动,甚至连那双粗糙的大手也没有任何的过分举
动,就算我悄悄的将自己的双手打开,让自己的两肋失去自我的保护,丁伯也只
是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而已。
我就想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初次jìn_guǒ被人摘去一样,内心一直在狂跳,然而面
对我的期待,丁伯还是无动于衷,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他越来越滚烫的如同
铁一样坚硬的肌肉,以及从我的脖颈处,感受到的一丝从火热到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