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怒喝一声住手,冲上火台将那姑娘给抱了出来。
李敢一脸惊恐之色,叫道:“怎么回事?你那一声吼叫,四周就突然黯淡,无数的狰狞恐怖的骷髅头、冤死鬼站满湖边湖面,牛头马面、阎王爷都恶狠狠的来了。”
招弟额头渗出了冷汗,惊魂未定,细声道:“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我见到自己被困在十八层地狱,一群小鬼拿着鞭子、毒蛇、小刀向我走来,说我罪孽深重,要受尽一百零八种酷刑!”
李白一脸茫然道:“我只是用精气大叫了一声,没做别的,而且我没看到鬼啊魔啊什么的,你们不是中邪了吧。”
被李白就下来的姑娘说道:“李白哥哥,他们不是中邪,我也感受到了地狱的恐怖。如此强大的威势,除了我爹爹,还是头一次见到。”
李白奇道:“姑娘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可没说过!”
那姑娘撩起刘海,露出美丽的脸庞,轻盈的笑道:“我不仅知道你们叫什么,更知道你们会来救我。”
李敢有些不服气,说道:“嘿!小小年纪就学大人说谎!大大地不好。”
姑娘道:“你原名黑子,后来改名李敢,今年17岁,恰巧我也是是,在我面前装大人可不行哦。”
李敢大惊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会占卜的女巫师?难怪那些人要烧了你。”
招弟道:“黑炭头少在那里大惊小怪,丢人现眼了。这姑娘定然是位侦查型的异人!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道:“我叫天语,比你小一个月,以后我能叫你姐姐吗?”
招弟欢喜地拉起天语的手,喜道:“太好了,我在家排行最小,这回我可有个妹妹了。”
女人这玩意最是难测,眨眼间,一句话就可以让陌生就变成亲人,不可理解!
李白说道:“天语姑娘,官府的人很可能去而复返,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天语闻言小脸一变,刚才还欢天喜地,这会是阴雨连绵,满是悲伤,道:“我不回去,不回去,爹爹已经不要我了,我跟你们走好吗?”
招弟装起了大姐范,温柔地拂去天语的泪水,道:“好的,你就跟我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李白心想不妥,便道:“既然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那么肯定知道我们这一行的目的,其中危险难以估量,要是拖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们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天语道:“这你放心,留下我还能帮你点忙呢。”
李白不想突然冒出来的天语加入,毕竟不知道她的根底,正欲再举词推脱。
招弟打住李白,说道:“她是跟我,又不是跟你,你发表个什么意见!”拉起天语姑娘就往回走了。
李敢一声长叹,装作一副惋惜的样子道:“看你平时一副叱咤风云的英雄样,原来也是个惧内的主,以后有你受的了。”
这家伙最喜欢说风凉话,那是无孔不入、见缝插针,总是插在最痛处。
李白骂道:“少来!看看你以前被招弟打的样子,五十步笑百步,谁都别说谁!”
两人你一样我一语,吵吵闹闹的往回走,刚进丁六家,就见丁家七妹,笑盈盈的迎了上来,一个劲的抛着媚眼,故作温柔地道:“李哥哥,我给你准备准备了洗澡水,李哥哥快去洗洗澡,去去乏。”
看到她脸盆大的面庞上挂着吃人的表情,李白浑身一颤,这肥妞不是想干什么吧?推脱道:“谢七妹好意,不过我身上有伤,不宜沾水。”
丁七妹连忙关心地上下乱摸,以找伤口为名行揩油之实!
李白闪身一躲,尴尬地道:“是内伤,摸不出的。”
这时传来招弟和天语铃铛般的娇笑声,学丁胖妹的温柔语调,柔声叫道:“李哥哥!李哥哥!伤的重不重啊,妹妹我都心疼死了,要不我就用我的温柔乡给你治疗治疗呗!”
丁七妹竟然没听出其中的意思,还以为她俩在提醒她接下来怎么办,想都没想,张开肥大的双臂就要抱来,一边还说:“对,对,姑娘家的温柔乡最治疗内伤了。”
看到胖妹的投怀送抱,李白又是一阵寒意罐体,鸡皮疙瘩密密麻麻,连忙躲闪,那丁七妹哪里追得上!
丁六见妹妹如此不得体,连续几声喝斥,才将她赶回闺房。
李白道:“招弟,你一路风尘仆仆,也没来得及洗漱,都快成一叫花子了。如今正好有水,你不妨去洗洗!”
招弟看了看满身的泥土,的确该洗洗了,于是从包裹里拿出了两套衣服,将其中一套扔给李白,一套给了天语,两人说说笑笑地转身进里屋洗漱去了。
李白拿过衣服一看,竟然是一套漂亮的长袍,还配有龙纹腰带一条,针脚整齐,足见做工之细,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娘亲在世时常会给自己缝缝补补,走了以后,衣衫破烂也无人关心,,如今招弟竟然偷偷地给自己缝制了一件长袍,心里头又喜又暖!
见李白得了见漂亮衣服,李敢也是鼻子酸酸,用手摸了摸长袍,叹道:“你已经有人爱了,可我还是孤身一人,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
李白道:“改天我叫招弟给你也做一件。”
李敢道:“她才不会给我缝衣服勒,我还是自己去买件吧,咱们从刘山茂寨里也得了些钱财,虽然大部分给了朱元璋他们,但是剩下的也绰绰有余了。”
李白也转身进入里屋洗澡去了。
稍不多时,李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