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自便!”苍生妒微微点头,甚是满意的望着这萧平印慌乱的样子,朝着清子微微示意,清子便开了房门,萧平印立时便将琴枫抱起,急匆匆的朝着自己的卧房而去。
“主人,将这女剑神送给这等角色,您也当真舍得。”清子关上房门,朝着苍生妒笑道。
“她心高气傲,始终不肯臣服,换个人肏,也许更能羞辱于她,而我们要对付烟波楼,就必须要通过这历王、沈家乃至人的帮助,这点牺牲,也不算什么。”
“那主人这些时日每日都要肏她几回,却不知这三日主人要如何忍得?”清子谈笑之间却是渐渐脱下了那一声的黑衣忍服,慢悠悠的朝着苍生妒走来,苍生妒哪里还不明其意,当即将她拦腰抱起:“有你在,还怕我会寂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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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枫静静躺在萧平印的卧房之中,高潮退却,红蕴犹存,但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羞耻却始终萦绕心头,那一声声放浪无耻的呻吟,还有那被肏弄得高潮连连时的主动迎合,那真的是自己吗,琴枫不由心生一阵沮丧无助,眼泪便不争气的向外流淌,脑中画面一幅幅的重现,昔日种种英姿,今日种种罹难,当真是我琴枫的报应吗?
“哈哈,哈哈哈…”随着一声毫无顾忌的淫笑传来,一位陌生男子便出现在自己眼前,这男子满脸淫欲之色,眉宇之间尽是凹凸不平的皱纹斑点,显然是常年纵欲过度之兆,脚步虚浮,身躯累赘,也不似是习武之人,琴枫登时一怒,恶吼道:“你是什么人?”
萧平印登时一愕,有些害怕的看着这床上的仙女,暗想着这女子不是刚刚才被肏得làng_jiào连连吗,怎么一会儿功夫便摆出这幅架子,当即斥道:“小sāo_huò,你在本王面前摆什么谱?”
琴枫见他居高临下,一副盛气凌人之貌,才警觉自己此刻仍是毫无抵抗之力,一联想到刚才种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那肥猪当成货物一般“借”给了这位王爷,虽说琴枫已然失身于那苍生妒,可那毕竟是江湖人的成王败寇,就算是苍生妒使了卑鄙手段,可终究自己是着了他的道,可如今这算什么,这位毫无修为的好色王爷也能欺身于她,也可随意享用她的身子?琴枫一时怒火攻心,不禁叱骂一声:“无耻!”
“哟嚯,”萧平印听她叱骂登时回应道:“你个人尽可夫的烂货也敢说我无耻,也不知刚刚谁被那头…被人给肏得làng_jiào不止。”萧平印却也不敢说出“肥猪”二字,须知这伙东瀛人武功高强,这隔墙之耳还是要小心提防一二,见琴枫仍不服气的撅着嘴,萧平印俯下身去,在琴枫的俏脸儿之上轻轻拍了一拍:“瞧瞧你这张脸,这会儿给我摆谱,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可是一幅爽得要死的模样呢。”
“你闭嘴!”琴枫呸了一声,却是将一抹香痰吐在这王爷脸上,萧平印双目圆瞪,显然已是气急,正欲一巴掌甩下,却忽然将手停在半空,他狠狠的咧了下牙,却是一手将自己脸上的那团香痰抹入嘴中,狠狠的咽了下去,琴枫只见他露出那张近乎狂躁的狰狞面孔,心中不由一紧,却是不知他还能做出何等骇人举动。萧平印突然狂笑两声,双手微微抬起,开始一件件的除却自己的衣衫。
“也许在你的眼里,连我是谁都已忘记了,”萧平印一面脱着衣物,一面朝着琴枫狰狞笑道:“可我却不敢忘记,那日就在南京校场高台之上,你的一手天外飞剑,一剑便夺了那杜霆的性命,亦是一剑便毁了我的帝王之梦。”
“原来你便是小姐说的那位不学无术的藩王,只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杀了你!”琴枫渐渐记起他来,却依旧是满脸的不屑。
“是啊,你没有杀我,也许我在你们烟波楼的眼里,连被杀的资格都没有吧,”萧平印已然脱下了下身最后一条短裤,将自己完完整整的脱个精光,他走上床来,开始缓缓的在琴枫的yù_tuǐ之上流连抚摸,只觉这仙子的yù_tuǐ雪肌一路平坦光滑,让他爱不释手:“可既然你没有杀我,那此刻你也怨不得我,我不知道你为何落入那人的手中,但能够将你这等姿色的女人肏上三天,我这条命赌上又有何妨。”
萧平印的手已在琴枫的yù_tuǐ上流连了不知多久,自那浑圆有力的腿根,到那娇俏可人的玉足小脚,琴枫本就生得如男儿一般高矮,这双长腿更是较之常人高上不少,如今被他极尽亵玩,琴枫只觉那东瀛的耻辱又一次降临在自己身上。
终于,萧平印双手一掰,却是轻易的将这紫衣剑神的yù_tuǐ敞开,露出那一抹芳草萋萋的诱人xiǎo_xué,萧平印探下身子一闻,刚想伸出舌头来舔舐一二,可这xiǎo_xué之中还残留着刚刚苍生妒肏出的高潮余韵,那股淫靡气息太过刺鼻,一时又让萧平印闻而止步:“哼,也不知被人肏过多少次,早成了残花败柳,也敢在本王面前张狂。”当下却是收回脑袋,扶住琴枫的小腰,便将那根坚硬如铁的阳物给插了进去。
“啊~”萧平印骤然插入,自己却是闷声一呼,只觉这仙子yín_xué甚是紧窄不堪,一时叫他喜不自胜,只觉自己生平的fēng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