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遭了他口吮嘬吸那一边可就实在不堪了,布满晶莹口水不说,祁俊还下了
重口,任是白雅还是季菲灵的白皙乳肉上,都留下了他口唇嘬吸过的痕迹。
白雅对此早已习惯,反正胸乳也不给人看,就叫他吻的通红又能如何。
季菲灵也心知肚明,这般亲吻必然要留印了,本来还有些不悦,但随即也是
和白雅一般心思,以后只给他一个看,他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才让祁俊亲了几口,季菲灵心思又变了,祁俊口技实在太强。
轻重柔缓交替施为,可把季菲灵芳心吻得大乱,又是难熬,又是舒爽,麻酥
酥电流刷过玉体,一遍又是一遍。
祁俊吻她美乳时,她心痒难耐,只盼他不要这般折磨。
等着他换了白雅,又觉得空落落地,迫切想再受他蹂躏。
季菲灵身边白雅何尝不是一般心思,只是她早见识过祁俊本领,并不稀奇。
可身体的快意并不因习惯而稍有减少,每次祁俊亲她美乳,都能叫她飘飘欲
仙。
白雅可耐不住这般舒美中又有煎熬的奇妙滋味,毫不避讳开口咿呀甜吟。
季菲灵本是情怯,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却受了白雅感应,不由自主开启了檀
口,「啊啊」
轻叫。
一双如花美人儿,不但貌若天仙,声音也如出谷黄莺般动听。
此时又是娇娇春啼,可叫祁俊欲火中烧,他只顾亲吻美乳,手却悄然移开。
炽热手掌烫过两具无暇玉体滑若凝脂的香肌雪肤,摩挲过不见一丝赘肉肚腹
,直奔了最让人贪恋的桃源幽谷。
白雅早是门户大开,任君采摘。
季菲灵却死死夹住双腿,不让祁俊得逞。
季菲灵家传本是腿功,两条yù_tuǐ紧紧夹着,祁俊若不用强,真连一根手指都
插不进去。
她不是不肯叫祁俊摸她私处,只是因她下体境况实在羞人,她真不想让祁俊
知道。
可她也知道,丑妇终要见了公婆,那处地方还不早晚是他的,咬一咬牙,横
下一条心,松动美腿。
还是将祁俊手放了进来。
祁俊摸到季菲灵小腹时,就已经察觉不对了,白雅体毛不盛,可也在小腹上
覆了细密一层。
但季菲灵从里到外都是光洁熘熘,一根毛发都不见。
他不禁奇怪,抬起头来,也不顾季菲灵娇羞,直白问道:「菲灵,你没有毛
的啊?」
「啊!」
这般羞人问题,可叫季菲灵臊得面红耳赤,一双小手掩住俏脸,扭捏不依。
白雅也忍不住过去偷瞧季菲灵下身,室内未燃烛火,方才也没留意,这时细
看才发现,真是光熘一片,寸草不生。
正自稀奇的时候,从季菲灵用双手掩住的娇靥中传出她带着哭腔沉痛语声:
「我为讨好那厮,不但各种骚浪。还因他喜欢,叫朱小曼用药给除了……再也长
不出了。」
没有人会因季菲灵此举不耻。
祁俊对她只有更加怜惜疼爱,若不是季菲灵如此卧薪尝胆,他祁俊只怕要落
得万劫不复之境。
情欲色心稍退,换了一副郑重表情,拉开季菲灵双手,要她睁眼看着他,祁
俊肃然道:「菲灵,你不要因此难过,我从此也只有更敬你爱你疼你,你和雅儿
都是我挚爱娇妻。便如当年我对雅儿所讲一般,此生有负你们,猪狗都不如。」
谁个女儿家不爱听这般真情相告,季菲灵不想最羞人之处露出,换来的是夫
君更加真心呵护。
愣了一愣,一颗芳心放心全许给了祁俊,「嗯嘤」
一声倒入祁俊宽阔胸膛,秀发磨蹭着他坚实胸肌,叹息一声,幽幽道:「祁
家哥哥,我本以为此生再难寻真爱,可你不嫌我残花败柳,还这般对我,菲灵自
然也全心对你。」
季菲灵与祁俊本来并无如同白雅一般深情,只是略有情意。
不得已间走在一起,也是心有担忧,一直怕祁俊嫌弃与他。
直到此时到了床上,才得互诉衷肠,心心相印。
白雅可是极为喜欢这心思灵巧女子的,为了祁俊事业,也愿与她分享爱郎,
一直尽力撮合二人。
终于看到两人真心相好,不但毫无醋意,反而心中感动。
可见二人说得伤感,便故意寻些轻松话儿来讲,左右瞅瞅,道:「都是一家
人了,还弄得像苦命鸳鸯似得,今夜什么都不要想,就是快乐。俊哥哥,你想我
们怎样,你便来说,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人,都听你的。」
祁俊叹一口气,将愁怀暂放,笑着道:「这一夜,可不是要我要你们怎样,
是你们姐妹想我怎样,为夫我都洗耳恭听莫敢不从。」
白雅给他一个白眼,「切」
一声道:「要你下了床去,你也去啊?」
祁俊被噎一句,无话可说,只好耍赖:「那可不行,我还要疼你们呢。」
季菲灵被祁俊告白之后,心中甜蜜如斯,明知两人打情骂俏也不忍心让祁俊
受瘪。
偎在祁俊怀中羞答答道:「雅儿妹妹,不要为难他了。」
白雅抿嘴轻笑:「好啊你们,这就勾搭上了。我可要吃醋了,看我收拾你们。」
说着也扑入祁俊怀中,三人同时翻倒,滚成一团。
那张床也不嫌小了,有了足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