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难道不是在洗澡?”
“小的见识浅薄,竟不知王爷有窥人沐浴的嗜好。”
“现在长见识了?”凤逆渊挑眉反问,眼角泄出一分笑意。
看这架势,他是不打算走了。
这种情况下温初九也没心思再和他装傻,开门见山:“王爷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接问,何必拐弯抹角。”
“你背上那道伤怎么来的?”
“什么伤?”
温初九一时没反应过来,凤逆渊忽的逼近,食指和拇指贴上她的背。寸寸丈量,最终停在她肩胛骨下一寸的地方,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燃起了火星,烫得温初九瑟缩了一下。
“这里的伤,怎么来的?”
再开口,声音已多了一丝喑哑。
眸光闪了闪,温初九垂了眼睑,掩下眼底的情绪,舔舔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
“被人捅了一刀。”
“谁?”
凤逆渊追问,手并未离开温初九的背,反而上瘾般轻轻摩挲,好似要将那道疤磨得和周围的肌肤一样光滑匀称,再也看不出来一样。
“我大哥。”
温初九平静的回答,因为太过平静,反而有种冷血的漠然。
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才会让她被自己的哥哥从背后捅上一刀?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你多大?”
“十一。”
十一,不大的年纪,寻常家的女子那个时候应该在学习女红吧。
“你大哥呢?”
“死了。”
温初九答得干脆,凤逆渊的手失了力道,温初九眉头皱了一下。
“怎么死的?”凤逆渊继续问,温初九松开桶沿沉入水中,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凤逆渊,明显表达一个意思:劳资宁愿溺死在这桶里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这个伤,和你嘴里那个师兄有关?”
“咕噜噜。”
回应他的是一串气泡。
凤逆渊明了,看来,不仅仅是有关那么简单,说不定,那个师兄还是导致这件事发生的罪魁祸首。
该问的都已经问了,凤逆渊提步离开,走到门口停了一下,也没回头:“屏风外面有干净衣服可以换,本王去书房处理公务,把这里收拾干净,记得去请母妃到前厅吃饭。”
听着脚步声走远,凝神感应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存在,温初九从浴桶出来,拿干帕子擦了擦身体,也不束胸了,直接拿了干净衣服往身上套。
拴上腰带,温初九反手摸到自己背上,隔着衣服戳了戳,那里除了男人粗粝指腹摩挲后留下的酥麻,似乎还有着利刃穿透皮肉的痛。
师兄,你好像从来都没有问过我这道伤口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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