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
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qiáng_jiān”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
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qiáng_jiān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
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chù_nǚ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
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
yù_wàng,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chù_nǚ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
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
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ròu_bàng高速地在刚刚
被开垦chù_nǚ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
情、痛苦扭动的ròu_tǐ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chù_nǚ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
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
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yù_wàng是最原始的yù_wàng,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
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qiáng_jiān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
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焱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ròu_bàng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陈放、方豪蛮能干的,让他们处
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
理。”
阿焱很冷静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方豪打了电话。在阿焱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
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
lún_jiān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
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
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
阿焱和方豪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
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
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xìng_ài兴趣锐
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qiáng_jiān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
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
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狂豹把我叫去新和盛义气堂。
“小刀,你知道阿迪吗?”狂豹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
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虽然受到威
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
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芊瑜,因为整个保护
计划都是她安排的。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芊瑜,从她的口里找出阿
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芊瑜。”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焱的电话:“阿焱,你知道芊瑜在哪里吗?”
“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
董s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发现有不少洪兴的人。
我心念头一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