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掰开她的腿操她的小嫩穴?哪有先前一点半点的尊严。你不会真以为你那
婊子师父还是什么圣洁高贵不可侵犯的女剑仙吧?」
林玄言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问:「你说完了?」
季易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接着方才的时间,他以最快的速度换气调息,将
精气神再次拔到高峰,想要一击必杀。
他冷笑道:「你听不下去了?」
林玄言静静地看着他,道:「你看看你的四周。」
「这种骗小孩子的……」季易天忽然不说话了。
周围一阵明亮,如浮着千万盏花灯。
这是哪里来的光?一道又一道,寒芒逼仄,锐利照人。
这是剑光。
季易天向着四周望去,瞳孔骤缩,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脊髓钻入身体,所有血
液都像是在这一刻凝结。
他的周围悬满了剑,密密麻麻,剑刃发著寒光,像是黑夜间许许多多半寐着
的眼。
那是剑的海,也是林玄言的剑域。
他竟然在这里藏了这么多剑?
但即使如此,他又如何能同时操控这么多剑?
「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操控如此多的剑?你这不过是故弄玄虚,如何骗的了我?」
季易天放声狂笑,朝着林玄言狂暴进攻而去。
林玄言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轻声叹息。
那些幽灵般的剑如受召唤,原本朝下的剑尖纷纷变动,齐齐指向了季易天。
林玄言负手而立,神念一动,剑便如龙而来。
季易天的攻势被突如其来的剑龙打断,在磅礴的剑意之下被迫连连后退,他
又惊又惧,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一个人究竟要如何强大,才能同时御剑三千?
「这些剑不是我刻意准备的,但是战场是我刻意挑选的,因为这本就是葬剑
之地。」林玄言缓缓说道。
季易天转攻为守,抵御着剑龙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他依旧不解:「你怎么可
能操控这么多剑?你要是有这么雄浑的修为,我早就死了。」
林玄言轻声道:「我不需要操控他们,因为我本来就是天下剑之共主。」
季易天像是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放声狂笑,两道黑白波纹自周身荡
开,他并指身前,向前一斩,剑龙受阻一滞,他借着千载难逢的机会破开缝隙向
着林玄言击去。
林玄言沉默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具尸体。
季易天再次落空,他愤怒,不解,更想不明白,连身后追击而来的剑龙都不
记得了。
林玄言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宛如妖魔。
一柄剑顶在了他的心口处。
季易天浑身颤抖,他有太多太多问题,最后只问了一个自己最想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想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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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平静道:「在我像这样把剑送进yīn_dào主身体的时候。」
一剑透过心脏,千万剑接踵而至,荒原上的惨叫无人能够听到,季易天气海
破碎,汹涌的修为海浪如雪浪翻涌,那些修为搅碎了无数剑,却还是有剑刺
入他的身躯。
他精气飞速流逝,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槁,转眼间苍颜白发。
季易天艰难转过身,狞笑着看着他:「你以为你很聪明?来不及了,已经来
不及了,你知道下来的人是谁么?那个铁匠根本帮不了你那两个师弟师妹,我死
了,他们也不用活!」
林玄言静静地听完,他手伸入剑海之中,随手去过一把,横向抹去,一剑割
掉了他的头颅。
……
……
从早晨开始,钟华便察觉到了破庙中的异样,每过一段时间便会有乞丐走出
去,过来许久也不见回来,然后又有乞丐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就这样一个又一个,
不像是有事外出,更像是想离开又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最后留下的是那个别着八个袋子的大长老,他一直盯着钟华。
破庙之中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俞小塘反应再慢也知道了事情不对劲,他看了
一眼钟华,询问意见。
钟华若有若无地看了那个长老一眼,他松开了俞小塘的手,在她的掌心轻轻
地写了一个字,俞小塘手指微动,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俞小塘随着钟华朝着那个丐帮长老走去。
钟华蹲下身子,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牌,递给了他:「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如果知道,这块玉牌的价值你应该也知道。」
老乞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怕我没命拿。」
钟华道:「你是官府的人?」
老乞丐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
钟华递给了他一张银票。老乞丐接过银票,看也没看,直接塞进了口袋中,
他缓缓道:「官府为了治理我们丐帮,自然要安插许许多多的眼线,平日里还好,
一旦乱世开始,朝廷害怕我们谋乱,自然需要手资料,这本就是难以避免的。
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与朝堂相安无事,所以即使有朝廷的眼线,我们虽心知肚
明,也装作不知道。」
钟华点点头,「那好,第二个问题。你属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老乞丐道:「这个问题不要钱,因为我只不过是一个长老,只是腰间袋子多
了点罢了。」
钟华没有深究,道:「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