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啊!啊!」韩冰秀已经癫狂,忽然反抱起双手,竟搂住了梁王
的大腿,似乎不愿让她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松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梁王是绝
对不会松手的,可是她不敢冒这个险,一旦梁王停下,她感觉自己会被满身的欲
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
韩冰秀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梁王的大腿里,可梁王同样也感觉不到疼痛。不,
他不是没有痛感,而是疼痛更刺激地他加快了抽动。掐得越紧,他便chōu_chā得越猛
烈。
「啊!啊!」韩冰秀只能大叫,小腹顶着墙壁,上身拼命地朝后仰。她自己
也说不清,这个动作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或许只是在舒展四肢的时候,才能更
好地发泄吧!
韩冰秀痉挛着,叫喊着,身子就像被巨浪卷到风口浪尖的船儿,随着浪头拍
打下来,粉身碎骨。
云鹿城,百花楼。
沐妍和诗诗合力共战巴拉吉,不料巴拉吉竟棍舌齐鸣,几个回合下来,二女
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沐妍骑坐在巴拉吉的身上,双腿发软,根本无力站立
起来。
巴拉吉的腰部仿佛蕴藏了无尽的力气,把沐妍顶得一上一下,似乎乐此不疲。
沐妍不仅是双腿齐软,连上身也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朝前倒了下去。在前
面的,是和她同一方向面床头而坐的诗诗。沐妍的身子一软,就靠在了诗诗的玉
背上,她低声地呻吟道:「诗,诗诗,我快不行了,你快帮帮我!」
诗诗也比沐妍好不了到哪里去,在巴拉吉舌功的颤抖下,几乎把她的思考能
力也顿时抹掉了,身子已是颤得如风中的枯叶。
「贵客,快,快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诗诗原本还在指望着沐妍能
够封狼居胥,直捣王庭,因此咬紧了牙一直坚持着。可是竟没等来巴拉吉精门失
守,盼来的却是沐妍的败绩,顿时也是心灰意冷,只好投降。
巴拉吉双手在诗诗的臀上一托,堵在他嘴上的那只肉蚌顿时抬了上去。只见
他深吸一口气道:「如何?老子还没拿出真本事来,你们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沐妍急忙趁机从巴拉吉的身上爬了下来,本能地朝着床上逃去,可两腿还没
沾到地上,已是一软,竟斜斜地朝着巴拉吉的大肚子上靠了过去。
「贵客威风八面,小女子甘拜下风……」沐妍娇喘着说,用手撑着巴拉吉的
身子,却怎么也撑不起来。
巴拉吉忽然挺身在床上坐了起来,两手魏然不动,依然托着诗诗的屁股,竟
像端着一个盘子般轻巧。
诗诗猛然一惊,伸长了腿,也要站立起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始终是没了安
全感,与沐妍这样,一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方为上策。
巴拉吉忽地手上一松,让诗诗的腰在她的掌心滑落下来,又是不失时机地臂
上一紧,搂了她的腰,就势一滚,两个人已滚到了绣床靠墙的一侧去了。
巴拉吉在上,诗诗在下。只听巴拉吉道:「春宵未尽,岂能饶了你们这两个
小妖精!」这时,他也是来了兴致,已把秀秀暂时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想与眼前
的这两位美人儿寻欢作乐。虽然沐妍和诗诗已是败像毕露,可他赢得倒也不是十
分轻松。令他意外的是,这两个江南似水美女,上了床,竟比西域的那些刁蛮悍
妇还要还要厉害。
诗诗急忙朝着巴拉吉的身上一推,喊道:「贵客,万万不可!」巴拉吉只用
了舌头便已将她挑逗得花枝乱颤,不能自禁,若是再让他身下的ròu_bàng蹂躏一番,
哪里还有命在?顿时吓得连俏脸儿都白了,不肯就范。
身在青楼,哪里会有拒绝客人的道理?诗诗虽然知道这么一来,已是犯了青
楼大忌,可她心里已是害怕得紧,即便让张妈妈骂了,也已无所谓。
不料巴拉吉却是不依,竟抓紧了诗诗的两个手腕,朝着床上一按,猛地一挺
腰,挟着刚刚战胜沐妍的余威,立时长驱直入,捅进了诗诗的下身之中。
「啊!唔唔!」诗诗一声尖叫,只感觉下身一疼。只怪那ròu_bàng粗壮得紧,一
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去。顿时,诗诗的眼珠子也似沐妍方才那般一白,差点一口
气投不过来昏厥过去。她只感觉巴拉吉的yáng_jù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直接捅出来,
胸口一阵气紧,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嘿!美人儿,现在这滋味,可比我方才那口舌供奉要舒服许多了吧?」
巴拉吉大笑一声,奋起虎腰,嘭嘭地朝着诗诗的肉穴里就是两下,如打桩一
般,结结实实,毫不拖泥带水。
诗诗差点被巴拉吉撞得飞到床下去,毫无还手之力,整个身子就像遇到了狂
风的风筝,不停地漂泊,没了头绪一般颠簸冲撞。
巴拉吉好不容易被这两个妖精似的女儿勾起了兴致,自是不能善罢甘休,松
开了诗诗的手腕,将她的两条yù_tuǐ朝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稳住了身子,风驰电
掣一般地chōu_chā个不停。
粗长的ròu_bàng每一次插进诗诗的xiǎo_xué里,都如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