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头猛的,是得勤点浇水。”老潘说,眼光从末在她身上离开过,淑贤这时才意识到他那双眼睛如火一般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上焚烧,她的脸不禁一阵涨红,马上回到房间里。
潘阳刚起床,在洗漱间里洗过了脸,他歪歪斜斜地依在门框上,一手叉腰,一手撑着另一条门框,显得松散懈怠。经过一夜的睡眠,潘阳的ròu_bàng坚硬了起来,在宽松的四角内裤里耀武扬威。淑贤的眼角一扫,顿时心口一热。
经过潘阳身边时,她故意地将丰腴的屁股朝他的胯间一碰,潘阳咽下一口唾沫,一脸的馋相让淑贤觉得真实可近,她跟着他,也咽下一大口,然后,媚眼如丝地对着他,她的这种眼神交替蕴藏了昨夜里诸种精微的细节。
他拦住了她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虽然默默无语,但亲怩的动作一下就把昨夜的不快抵消了。淑贤在他怀里扭动,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我浑身是汗,脏死了。”淑贤躲避着,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rǔ_fáng。“这是女性的气味。”
“别这样,小婉就快醒来。”淑贤嘴里说着,手却在他的裤裆里抚弄着,甚至握住了坚硬的ròu_bàng。她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发热,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钻进他的裤子里,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趁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两腿中间。
“你爸就在外面。”淑贤喋喋不休地说,潘阳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双手粗野地在她大腿之间滑动,使劲地把大腿扳开,迫使她的双脚张开,而他用一根手指钻进了她的内裤里,抚弄着她的yīn_máo,淑贤开始轻轻地呻吟。
潘阳这时将她的内裤脱掉,他的脸被紧紧地压在淑贤的肉唇上,舌头在她皱褶的唇间搜寻,最后顶端那儿找到了凸出来的肉蒂。他闻到了从那儿散发出来她性感的芳香,那是她自己的淫液和汗水混合的气味。而淑贤也知道,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潘阳将她压在洗漱台上,淑贤的脸朝着镜子上趴下,她对着潘阳蹶高了屁股,一条腰软塌塌地像一座弯曲的桥。潘阳耸起向上的ròu_bàng,很是轻易就插进了她湿润的yīn_dào,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ròu_bàng在她温湿的yīn_dào里快速度地抽动,他的热切的动作,令淑贤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窗外沙沙地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淑贤两条腿之间yīn_dào像是一条沸腾着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潘阳的ròu_bàng以它自己频繁紧密的节奏抽动。淑贤的脸几乎贴到了大理石的台面,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她的情欲。ròu_bàng坚硬chōu_chā在她里面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什么东西,光滑的台面什么也没有,最后她只好紧抓住了锃亮的水龙喉。
淑贤离开了后,老潘就在椅子上躺了片刻,一阵焦躁的欲火在体内流荡,他坐不住了,便起身四处巡察,当他走近潘阳那楼台的时,突然听见从洗漱间的气窗传出了极奇怪的鼻息声。这个在床上床下爬滚多年的老头从这阵鼻息里敏锐地发现了情况。
从花坛的石蓠上去,刚好够得到气窗,气窗是镶着钢纱网的,老潘踮起脚尖从气窗朝里面窥视,里面一幅足以让人喘不过来气的香艳图像。淑贤浑身赤裸地趴在洗脸台上,她的内裤被扒落下来,缠在她的足踝上,两只脚叉开着。
令老潘张口结舌的是淑贤的ròu_tǐ,她的皮肤雪白细滑,全身几乎没有一块瑕疵。些时,她来回转动着身体,不住地轻叹着。两颗夺人魂魄的rǔ_fáng摇晃滚动着,老潘觉得一股热流穿过周身的血管,像是被野换火灼烧着。
眼看着淑贤情欲的高潮就来到了。里面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潘阳将珍珠般的jīng_yè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yīn_dào。ròu_bàng突然间的膨大伴着急速的冲刺,令淑贤血往外涌,她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但还是令淑贤感到满意。潘阳稍微往后退了一下,整个人倚在雪白的墙砖上大口地喘着气。一股奶白的精淮从她两股间流泄而出,他感到兴奋不已。老潘急忙离开了花坛石篱,这阵偷窥让他发颤,让他浑身发热,yù_wàng的热流在他体内弥漫着、汹涌着。他的ròu_bàng也膨胀起来,guī_tóu直竖,极其敏感。他感到头晕目眩。
一直到了在早餐的饭桌上,老潘的心还恍恍惚惚不能自主,他下楼时一改往日在家随便的穿着,已换过了一条长裤,这是为了掩盖他竖起的ròu_bàng。以致淑贤以为他是要出门,她说:”爸,你稍等一会,早饭马上就好。”
“我不急。”老潘说,她看上去很有精神,很开心,容光焕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老潘想好久没看到她这样了。小婉吵嚷着要吃鸡蛋,淑贤对潘阳说:“你去炒一个。”
她已换过了衣服,一款带花点的真丝衬衫和黑色的修身裙子。潘阳老大不愿意地:“你换了衣服怕油烟熏了,我不是也换过衣服的。”
“你是男的。”淑贤笑靥如花,幸福地瞟一眼老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