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厂商的钱...」
「嗯...嗯...」
「嗯什么?回答啊!说让废物男坐牢!」
涂海龙继续扭动屁股,用两腿间的充血巨物挑逗她、又不让她满足。
「好...嗯...呜...废物...男...坐....坐牢...老
公...给我...」
她说着那样的话,虽然失去理智,但潜意识的罪恶感,仍令两行泪水立刻滑
下脸颊。
「废物男的儿子呢?...叫...叫喆喆对吧?...怎么办?卖到国外
当童工,好吗?」
「不...」
我悲愤地想阻止她回答,但那两个无赖忽然走过来,合力用桌上的抹布绑住
我的嘴。
「快说,喆喆怎么办?」
那流氓用力撞进她身体。
「嗯啊...」
「说啊,喆喆卖去国外,好吗?」
涂海龙又一下接一下打桩,诗允毫无招架馀力地娇喘激吟。
「喆喆怎么办?告诉老公!」
「呜...卖...卖掉...嗯...啊...好麻...嗯...啊.
..老公...好麻...北鼻...嗯唔...坏掉了...呜...」
那流氓把她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继续干,两人从客厅床战到厨房
,又抱到阳台...然后走出门,带去我家顶楼加盖的天台上,在月空下激烈抽
插...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回到客厅,仍然是火车便当的体位,但诗允被
蹂躏到软倒在那流氓身上,涂海龙虽然气喘吁吁全身油汗,ròu_bàng还是坚挺地插在
她张开的两腿间。
他将诗允放倒在沙发上,小心拔出yīn_jīng,guī_tóu出来时,ròu_bàng才慢慢软掉,原
来已经射在保险套里头。
他揉掉保险套随手一丢,接着走向我,不说分由、提脚就踹。
「喔...」
我被踢翻,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只能像虾子弓缩在地上。
「干!你今天回嘴几次?自己说?...干拎娘!干!」
他继续往我屁股、大腿、背部还有下体狂踢,我毫无抵抗能力,任由他霸凌
到满意才停止。
「海龙a,你这样对斯文男?又干人家妻辣,不会有事吧?」
一个无赖终于忍不住问。
他们都无法置信涂海龙把我当奴隶一样任意羞辱殴打、还在面前堂而皇之寝
取我妻子。
「嘿嘿,这个男的老二已经没用了,硬不起来,所以看我干他老婆,他就很
兴奋...尤其一边被虐待一边看,他更是兴奋。」
「不信你们问他。」
涂海龙补了一句。
「是真的吗?」
两个无赖兴冲冲蹲在我旁边:「斯文...不,可以叫你阳痿斯文男吗?」
「...」
我咬住牙,全身都在不甘心颤抖。
那个流氓欺负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找邻里的无赖来看他怎么玷污诗允跟践
踏我,要我如何咽得下这种屈辱。
「回答啊!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吗?还是你对我其实很不满?」
涂海龙的臭脚踩在我脸上。
我知道他又在威胁我,明天只要他跟吴总说我不服从他,诗允又会被更残忍
的折磨。
「没...没有...不满...我...」
我强忍愤怒,颤声回答。
「你、你怎么样?会兴奋吗?」
「嗯...会...兴奋...」ㄧ说完,泪水立刻不争气地涌出来。
「哈哈,没骗你们吧!」
涂海龙狂笑。
「干!真的...阳痿男好没用...」
「这种样子不糟蹋他,好像对不起他吼!」
「海龙a,明天我们还可以来看吗?」
一个无赖谄媚问道,同时把一包打开的槟榔奉送到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从里面拿出两颗丢进嘴裡,大口嚼着,说:「好啊,带酒来,别想看
免费的!」
「是!是!没问题,我扛一箱来!」
那流氓朝牆边吐了一口槟榔汁,说:「好啦!我跟我妻辣要洗澡睡觉,你们
回去吧!」
那两个无赖被涂海龙赶走,到门口都还依依不捨往屋内看,涂海龙把他们推
出去关上门。
接着,他从我书房里搬出我睡的薄单人床垫,丢在我身边。
「爬上来!」
他用脚推着我,逼我爬上床垫。
我上去后,他把我颈环下的狗绳解开,调短后重新繫上,我被迫更弯曲身体
,连蹲都蹲不起来。
「以后你就睡这里。」
他冷笑着,然后走进厨房拿了一个锅子,和一只装了些许水的盘子,放在床
垫旁。
「不要说我虐待你,口渴喝这里的水,大小便就拉在锅里。」
我默默听着这些屈辱的命令,无法理解明明在自己家中,为何要被这流氓像
狗一样对待,而且他还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跟我赤裸裸的正妹妻子睡进主卧房。
「安置」
好我,他走到沙发大剌剌坐下,大手抚摸着蜷卧在一旁的诗淳,自言自语说
:「晚餐还剩好多,吴总说要让妳吃饱,我继续喂妳吧...」
他吐掉槟榔,夹起一大口食物塞进口中咀嚼,再扶诗允,用嘴喂进她嘴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