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俘虏的反抗而被灌肠液喷一脸。皂角苷提取液会让人发痒倒是小事,身败名
裂问题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设计是由我父亲在一战时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过肛塞上的单向阀门注入了敦刻尔克的菊穴
当中,她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被肠道内难忍的瘙痒、涨满和刺激折磨得开始胡乱
扭动。这份瘙痒又和刚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肤上的药液,来自皮肤的痒感可
以抓挠,但如果这份痒感来自身体内部,该如何处理?
一升灌肠液全部注入,敦刻尔克的肚子已经出现了可观的隆起。她在又疼又
涨又痒多方面的折磨中痛苦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劳。被圣乔治擦了一脸妹汁的
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从鼻孔里略一润滑,便被我插入了两根粗大的塑料软管,
接好六年前弗兰肯聂耳发明的sr(「麻醉者」型)呼
吸机。尽管皂角苷的瘙痒感只会让人想去抓挠而不是像挠脚心一样发笑,但必要
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不长,什么时候我们核实了你的情报正确,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会疯的!呜呜呜呜……」
听着我像恶魔一般的发言,敦刻尔克甚至无法擦掉自己脸上散发出成shú_nǚ性
气味的妹汁,像是底线被彻底捅穿一般低声哀求道。可我打算要磨掉她的锐气,
迫使她屈从于挠痒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无情地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剩下
想说的所有内容全部转换成凄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
先调教后恢复,一向如此。
随即,绳子放下,被戴上头套的敦刻尔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狭窄的管
道,由我盖上中间只有一个孔的盖子。她会在这里被放置一段时间,当然不会有
核实情报那么长久,顶多四五个小时就会被我放出来。
随着盖子合上,灯光熄灭,呼吸机开始工作,斯特拉斯堡被我和两名舰娘带
走,房间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被禁闭拘束的敦刻尔克眼不能看,四肢不能移动,
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反而更加强了她的触觉和听觉。她只能跟着呼吸机的节奏被
强迫着呼吸,为了缓解瘙痒而分泌出的ài_yè装满了xiǎo_xué,慢慢顺着肚子往下方滴
落,在肠道中难忍的满涨感和刺激中愈发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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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end)敦刻尔克线纯爱结局——————————
「给,这是解药。」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理由,我从来不缺泄欲用的性玩具。皇家方舟解开了斯特
拉斯堡的束缚,将她从断头台上移开,带到一边安抚,而圣乔治则松开了束缚着
敦刻尔克的绳子,温柔地将她从倒吊的姿态归正,头上脚下地放了下来。我将碍
事的一号制服裤子脱掉,只穿了一件棉长裤坐在椅子上,把敦刻尔克抱在怀里,
凝视着她的眼睛。
「呜呜呜呜……」
可能是因为在两位她谁都不想伤害的人当中作出了选择,从而向我们交代了
至关重要的情报,敦刻尔克之前那种坚毅不屈的气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这
个年龄的普通少女在面对严刑拷打中所势必会展现出的柔弱。我轻轻地将她抱在
怀里,为她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晶莹泪水。
「你们会对将军做什么……我恳求您……不要伤害她……如果您答应,我什
么都可以做。」
敦刻尔克抬起头朝我问道,语气和姿态谦卑到让人很难把她和刚才仍然坚持
着自己信仰的骑士姬联系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只是为了各自的立场而战斗,都没有错。之所以会
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因为立场冲突,以及某些人的贪婪吧。」
如果在米尔科斯比尔港法军舰队能选择一条好一点的道路,前往法属北非殖
民地,而不是在达尔朗或者让苏尔之流试图攫取舰队为自己骑墙谋取利益的
打算中被英国海军摧毁,或许事情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空口无凭的中立是没有任
何依据的,直到现在我都不为弩炮行动感到一丝一毫的自责。
「我向你保证,不管是之后的海战还是把她带回来以后,我都尽量不会伤害
黎塞留。如果没有她的同意,我不会对她用任何损伤身体的器具,包括鞭子和烙
铁,当然我也不会把对你做过的事情复刻在她身上。」
把她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将信将疑,把我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出尔反尔,但我不
会违背自己的承诺,而敦刻尔克同样也选择了信服。她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如同
烈日下的冰雪般消融崩溃,终于完成了至关重要的一步转变。
「另外,其实我想向你道歉。」
此刻的敦刻尔克一丝不挂,跨坐在我的腿上,我的炮管已经充血变硬,隔着
两层轻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根部。不管是之前的挠痒还是圣乔治的挑逗,她
的yù_wàng早已被充分地挑拨起来,在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