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将李妮面前的咖啡打翻,顿时两人齐齐发出惊呼,李妮更是慌不迭的
侧身闪开,然而尽管如此,泼撒出来的咖啡还是星星点点的沾到了她的衣服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服务员……」方姨一边慌忙清理桌面上
的咖啡残液一边连声道。
李妮心里不禁有些不快,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低头拿着纸巾不停的擦拭,
这时服务生已经赶过来了,方姨连忙道:「还是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吧。」
说话间,方姨不由分说拉起李妮,然后转首对服务生道:「赶紧带这位女士
去洗手间好好清理。」
「好的,这位女士,请这边。」
其实李妮并没有要去洗手间的打算,毕竟也就是沾上几点咖啡残液,再加上
她穿的这身黑色套装,因此并不显眼,但架不住方姨这般连拉带劝,还有一旁服
务生主动引领,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起身离开座位。
看着李妮随着服务生走进一个拐角,不见了人影之后方姨不禁微微一笑,一
副尽在掌握的从容澹定,坐在角落里的乐欢天见了也不禁暗竖大拇指。
本来说要去洗手间的方姨此时反而坐下了,她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咖啡,然
后很自然的伸手将李妮放在座位边上的包拿了过来,而这时旁边除了乐欢天外没
有任何人注意到她这个不寻常的小动作。
在乐欢天的暗暗注视下,方姨从容不迫的打开包,里面有手机,钱包,化妆
盒等小物件,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要找的东西,再翻了一下,她笑了,随即把她要
找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冲乐欢天那边晃了晃。
方姨手里拿的是一串钥匙,只见她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盒印泥,然后将其中的
大门钥匙正反面都按在印泥上,随即将钥匙放回去,再将包放回原处。
乐欢天目睹这一切,心里对方姨的佩服真是五体投地,她做这一切不但是有
条不紊,而且迅捷无比,前后不过是十余秒钟,另外还有就是她的镇定从容,就
像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此时就算是有人注意到她也不会怀疑她拿的是
别人的钥匙在拓模,乐欢天自问要是自己在干这事肯定紧张的四下张望,别人一
眼就能看出来他的慌张心虚。
拿到了钥匙的模印剩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在街头随便找了一家开锁配钥匙
的小摊,不出两天乐欢天就拿到了配好了的钥匙,又暗中观察了两天,摸清了李
妮一家出门和返家的规律,然后在一天的上午他和方姨进入了李妮的家里。
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雪白的墙面,浅黄色的木地板,澹蓝色的布艺沙
发,一切都显得很是温馨雅致,另外,餐桌,茶几等处摆放的用来点缀的鲜花也
充分表明了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很懂生活,富有生活情趣的人。
方姨四下看着,不时的还点着头,当走到餐桌边上时她伸手摸了摸桌面,触
手光滑,一点点的油腻感都没有,再看地面,光可鉴人,一尘不染。
「可以看得出这个女人是一个贤妻良母啊,小天,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她
不太可能是你所说的那种人。」方姨有感而发道。
「那可不一定!是不是贤妻良母和她做不做那些事情有一毛钱关系。」乐欢
天不以为然道。
方姨摇摇头,手扶额头半是玩笑半是感叹道:「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哪根
筋搭错了,陪你一起做这种事情。」
「嘿嘿……方姨,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吗?有一种窥探隐私乃至人性的快
感。」
「快感你头!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损点子。」
乐欢天嬉笑拍了一下方姨的屁股,凑上前道:「年纪小没关系,只要那家伙
不小就行了。」
方姨脸一红,啐道:「不要脸!」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主卧室,一进去他们的目光就被挂在床头墙上的婚纱照
给吸引过去了,照片中李妮身着一袭洁白的婚纱,手捧鲜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
笑容依偎在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瘦削的男人身边。
「这个男人就是她老公啊,长的也不咋样嘛,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乐欢天撇撇嘴道。
方姨不由「扑哧」一笑,嗔道:「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很酸啊?人家这明明是
郎才女貌好不好?」
乐欢天不服气道:「我酸什么?我至于吗?」
方姨捂嘴笑道:「你自己心里知道。」
乐欢天眼珠转了一转,随即嘿嘿一笑,蓦然伸手一把搂住方姨的腰,把她吓
一跳:「你干什么?」
「方姨,你的身子,包括你的心我都能得到,你说我会得不到这个女人?」
「你……我……」方姨顿时又羞又窘,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乐欢天一手搂住方姨的腰,和她并排而立,然后一只手指着婚纱照里的李妮
傲然道:「她不过就是一个猎物,只要是猎物就总有被猎人猎到的那一天,而我
就是那个猎人。」
自信的眼神,笃定的口吻,还有那执着的表情,这一切让乐欢天身上散发着
一股不曾有过的男人魅力,以至于身边的方姨都不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