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紧张地泌出一层汗渍。
“你喜欢我吗?”慕容绿衣抚摸着少年郎的脸颊,轻声暧昧道。
“…嗯…”他点了点头,羞赧着脸。下一秒,他便被她近身推倒,胸前的衣服更是被她轻抚的手给一层层剥离。
他的羞愤和矜持都在警告着他莫要擅自交出自己的清白之身。
然而,礼法的枷锁是无法抑制一个人的心之所念,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把身体的第一次交给了眼前这个只能让他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少女。
然而,造化弄人。
他还来不及张开双腿,马车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只听得到咻的一声,弓箭摩擦弦的声响在寂静的山谷里响彻云霄。
两人惊愕地趴在毛毯上,便又闻见咻的一声,一根弓箭刺进他们所在的马车内,死死地定在木板上,这第二次像是为了提醒里边的人快点出来。
慕容绿衣眉头一皱,披上狐袍就从马车内下来。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刺杀相国三公子!”她瞪着眼前一小部队的高档车马。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难道是同相国有深仇大恨的冤家?
那也不对,可这人马看起来怎么都像是皇家御用的!
令慕容绿衣始料不及的是,对面马车里下来的人,居然是个与她有七成相似身着白色宽袍的墨发男子。
是他!
“是你!”她愣住了,怎么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
“朕就是来刺杀他的,那又怎么样?”他被嫉妒蒙蔽的双眸散发着阴暗的死气,比以往冷峻的他更寒,更使人望而生畏。
幽会?
她竟敢来这种地方和别的男人幽会?
男人眉头一皱,眼底更是沉浮着一阵的醋意,可随即唇角微微颤了颤。
皇兄如此作为,你,可别怪我。
囚禁(h
囚禁(h 三更)
七、
要知道,他所无法容忍的事情便是自己的懦弱。
不过现在,他已经对此无所畏惧了。
在这点他应该要好好感谢她才是,若是没有她的刺激,他何来的勇气去疯狂地占有她?
曾经,慕容陌君认为喜欢一个人就当在她身后默默付出便是,即便是不让她知道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要让她知道,他对她是多么好,要让她知道一个男人的付出和控制的底线是在何处,他对她的容忍已经完全溢出了……
“皇兄,他怎么了?他怎么该死?”慕容绿衣理直气壮道,她望着男人深邃暗沉的眸子,心底忽然一颤。
这似有背后僵冷的感觉,就连手心攥紧着长过中指的袖子,也隐隐发觉绸布的湿透。
“他喜欢你。”慕容绿衣看到她的皇兄从马背上下来,一步步地走近她,一股寒气逼人的狠戾在击垮着她防御的塔垒,以致她一直在往后倒退。
“他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我不允许。”
“你算什么东西?”慕容绿衣听到这句话后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你不允许?你凭什么不许。”
“以为同我上过床了就可以控制我,限制我的自由?她嘲讽地呸了一声,“皇兄,是你太自以为是了吧,以为和我有染,就可以全部占有我?”她满嘴嘲讽的气息喷洒在慕容陌君的脸上,简直是给他刮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绿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勾了勾唇。
“呵?”她不屑一顾地笑了声。
男人的手伸在半空中颤抖了几下,唇角微微下沉,可这并非尾声。
“所以你觉得这很好玩吗?”
他无法理解这个女人居然可以如此没心没肺地告诉他这些话,如果她是一个臣子或者是嫔妃,那她的下场会在她说完那句话后,就是死。
可她是他唯一一个血缘最密切的人。
两人应当心心相惜才对,可她居然嚣张地把她的亲哥哥一国之主给睡了,甚至把这个国君当作是街坊勾栏中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男妓一般。
笑话。
“好玩?那是当然。如果没有你作贱的配合还能玩的下去吗?”慕容绿衣这个人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女人,她才懒得管有什么耳鬓厮磨之情,你不想和我好那就别想我对你好,反正你身上我想要的东西我已经得到,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那好,那我就把你带到更好玩的地方去。”
这个女人她是个骗子是个谎话连篇的骗子。
那就别怪皇兄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就在这时,在她还来不及呼叫的时候,慕容陌君冰凉的手掌已经迅速劈在她的脖颈上,转眼便把昏迷不醒的她塞进自己的车厢中。
月落霜枝,寒气瘆人。
掌灯的宫人穿过曲折的长廊在摇曳的宫灯里点上烛光,顿时栏杆上的新雪镀上璨璨金莲。接而穿过幕帘重重的内廊,却闻着门锁内逸出的红梅檀香,骚动鼻息。
宫人按捺不住好奇,将明眸潜入细缝,便忽闻到一声声暧昧的喘息,若媚香桃花惊扰一池春水。蝤蛴微动,眉梢颤抖,她这才想起这儿是宫中禁地,便慌忙提着灯笼快步离开,生怕碰到什么脏东西
九重深宫锁美人,谁也猜不到这儿居然关着一个被扒的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娇媚人儿。
幽暗的宫殿里被繁芜复杂的罗幕给遮掩着,不给外面透露一点风声。
殿中央有一墨发散落的女人,她正被细长的红丝线绑住全身,浑身不得动弹。
缭长的青丝顺着她雪白的脖颈的转动而垂